虞清趁热打铁道:“你可曾下山?”
虞清停下剑舞,无数剑气在身边环抱。这座山,能够说是苍轻吕的道场,现在也能够看作是虞清的道场,在这里,只要无人能击败这漫天的剑仙剑气,也就无人能杀死虞清。当然了,前提是虞清真的能把握这些剑意,而不是现在如许只能摆一个花架子,几近毫无战役力。
他的身影在剑光中忽隐忽现,每一剑都能力实足,给人以撼动六合之感,但是却仿佛并不是为杀死谁而来。故而三人固然压力很大,却仿佛又没有性命之忧,在他强大的剑气下苟延残喘,心惊胆战。
苍敬雄忙道:“非也,二公子是不晓得。这位剑魔入魔前已是六品剑修,疯颠以后脱手狠辣,不顾结果,即便是七品修士恐怕也要让他三分。更何况明天来的这些英才多数在五品、六品混迹?”
虞清见他说话越来越有逻辑,持续问道:“我问你,苍轻吕之前,有剑仙吗?”
虞句迷惑地看着谢子春,却不防剑魔口中念念有词:“剑仙,苍轻吕,是你吗?这就是剑仙吗?”
“哦!”支祥做恍然状道:“如此看来这剑魔也不甚伤害,阁主何必如临大敌?”
剑魔又有些怅惘道:“不知。”
虞清想明白了统统,俄然拔出天成剑,使出入蜀时悟出的剑招,却没有进犯剑魔,而是跟着剑意在山中起舞。
如果是别的人堕入此中也还罢了,可方才蜀王对虞清如此看重,现在就让他落入剑魔的剑锋之下,如何能好?苍敬雄不敢明言,只道:“王爷放心,一点小插曲!”
苍敬雄语带可惜地解释道:“这剑魔本来是剑阁弟子,少年聪慧,被阁中正视。可惜在玉屏峰修剑道多年,寸功未进,特别是对剑仙剑痕的感悟老是差那么一丝火候。终究心性大乱,失了方寸,一念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