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带着凌莫等十几骑向白龙山方向奔去,终究在白龙山脚下碰到了仓促奔来的苏叶。
虞清的军队横亘在毛民逃窜的线路上,按事理来讲他应当尽力反对逃窜的仇敌,和苏木部前后夹攻,那些没被烧死的兵士,能活命的独一挑选就是投降了。
此时的草原上呈现了百年可贵一遇的罕世奇景,一群丢盔卸甲、衣衫褴褛,身材带伤、满脸黑灰的毛民,慌不择路地向前奔驰着。跟在他们身后的是军容划一的夏军,全部武装,跟着鼓点,迈着安闲不迫、果断有力的法度紧紧追逐。
虞清赶快安排部下人给他们奉下水和干粮,细心问起一起的景象。
虞清叹口气,晓得她这话是为了和缓蔼氛,此时却如何也笑不起来,昂首对身边的传令兵道:“传我将令,围三缺一,放毛军西归!”
疆场上,将令如山,不得有涓滴违逆。
凌莫见他在理,眼中肝火迸出,就要上前呵叱,虞清伸手拦住她,说道:“休要聒噪,传我将领,尾随摈除毛军溃部,保存体力,无我号令,不得私行冲锋杀敌!违令者斩立决!”
待他看清跟着溃兵身后的敌军时,只能忍痛命令马队摈除溃兵,可为时已晚,统统都来不及了。猖獗的溃兵打击着辕门,像一群逃命的绵羊,一头扎进篱笆里,想要靠脆弱的墙壁庇护本身。可惜他们的到来,不但没有获得活下去的机遇,还来连带着这支生力军堕入危急。
虞清看着火光终究冲天而起,料定黑达已知落空了救济白龙山的最好机会,此时受困于疑兵当中,更是士气全无,正面阻击的压力就更加的轻了。他俄然感遭到身后的凌莫有一些非常,转头看她紧紧皱着眉头,便问道:“你是想起了,前次火烧白龙山大营的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