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郭雄这一招是够狠的,如果这一套语文教案出自李墨客之手,那么,只要让李墨客当着郭雄和汪翠萍的面,照着教案誊写一段,对比一下字体,看看是不是李墨客的笔迹,那么,就有了分晓。
李墨客心下对劲地冷哼一声,“好一个奸滑的小人郭雄,老子早算准你有这一出!”
“‘风’风的意义就是调子。前人所谓《秦风》、《魏风》、《郑风》,就如现在我们说陕西调、山西调、河南调;‘雅’是正的意义。周朝人把正声叫做雅乐,如同清朝人把昆腔叫做雅部,带有一种尊崇的意味。风雅、小雅能够是按照年代前后而分的。‘颂’是用于宗庙祭的乐歌……”
汪翠萍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歪过身子,扫了一眼,别说这笔迹有所不同,就算是标点标记,都是一模一样。工致清楚,矫若游龙,超脱隽永。
李墨客站起家,用着顿挫顿挫的腔调,侃侃而谈,“《诗经》简而言之,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共支出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约莫五百多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
郭雄傻眼了,想不到看上去“半吊子”的李墨客,提及这语文知识点来,那能够说是可谓一绝。
老李心虚,不懂汪翠萍是至心实意地夸奖本身呢,还是才催促本身。但不管如何,他如许一揭示,起码堵住了郭雄的嘴。
说完,汪翠萍喜笑容开,竟是“啪啪”鼓起掌来喝采,“墨客,讲得实在太好了,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能够把这文学知识都讲得如此活泼的了,短长!短长!”
李墨客二话不说,奋笔疾书,具名笔在A4白纸上收回“沙沙”的细响,汪翠萍心悬到嗓子眼,如果李墨客誊写的笔迹不一样,那么就前功尽弃了。
“哈哈……郭组长,看清楚了?另有甚么题目吗?”老李得理不饶人,进一步对劲地笑着说。
李墨客信心满满地对郭雄说:“为了你说我作弊,不如如许,誊写那一段,你本身挑!”
三五分钟,李墨客将誊写好的A4纸,连同那本教案,推到郭雄的面前,“郭组长,请擦亮你的钛金眼睛,仔细心细、大家真真地看清楚、看细心咯,你可千万不要对我客气。”
汪翠萍点头,接过话头说:“郭组长,那你就把艺考文明VIP全托一班的语文跟墨客教员对接好,这个班的语文课,就由墨客教员上。”
“郭组长,你另有甚么题目吗?”汪翠萍目光如炬,盯着呆若木鸡的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