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张高脚木凳子横空砸来,长毛男人躲闪不及,抬起手臂格挡。
想他李墨客混迹江湖,何存吃过这等哑巴亏,当即挂了莫平的电话,敏捷飞往清影酒吧。
一个身影疾步上前,略微弓腰,抓起地上散落的高脚木凳的腿木,照着长毛男人拦腰抽打畴昔。
还没有缓过一口气,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拖着他的身躯,朝着一旁大木桌撞去。
“墨客哥,你有所不知,长毛党那群蛆虫,胃口够大,兼并了几个小帮派,胆儿大了,敢太岁头上动土,打腾飞车团的主张来了,你一句话,如何办吧?”
老王牙齿都被这长毛男人拍掉了一颗,吐出了一口血水,怒道:“清影酒吧是飞车团罩着的,你们有事去找墨客哥……”
“阿平,坐下,打动甚么!”李墨客降落一声,莫平停下,气鼓鼓地坐回了沙发,“老迈,你看那放肆的熊样,真想把他干死!”
“安排你妈比!”来人不由分辩,抬手一巴掌掴在老王胖嘟嘟的脸颊上,顿时一个红肿清楚的巴掌印呈现在老王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王老板惊诧,倒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当即喝道:“你……你们……是来肇事的?你们可知清影酒吧是谁罩着的?”
莫平没有持续诘问,这些年与老迈订交相知,从他的神采,已经看出他起火了。
一首没有音符的旋律,恰如其分地解释了李墨客的脾气。前一秒钟或许还是艳阳高照,但下一秒能够就是阴霾密布。
“咔!”骨头碎裂的声音,长毛男人收回杀猪般凄厉的嚎叫声,双膝跪在了地上。浑身筛糠的颤抖,额头豆粒大小的汗珠滚落。
清影酒吧,坐落于新界街最为繁华的地段,是飞车团收取庇护费的工具,有飞车团罩着,清影酒吧得以顺畅运营。就算偶尔有酗酒肇事的小地痞,只要报上飞车团的名号,牛鬼蛇神,退避三舍。
清影酒吧的老板姓王,是一名胖墩中等个子的中年男人,他见一伙人涌进清影酒吧将那本来灯红酒绿、人影攒动的客人摈除吓跑,本来经济不景气,买卖冷落,让酒吧运营难上加难,并且每个月还要交庇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