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冰啤酒瓶碰在一起,李墨客灌了一大口啤酒,然后从桌子上抓起一包卷烟,取了一根卷烟,扑灭,落拓地吐着烟圈。
“咔!”骨头碎裂的声音,长毛男人收回杀猪般凄厉的嚎叫声,双膝跪在了地上。浑身筛糠的颤抖,额头豆粒大小的汗珠滚落。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抽在老王腮帮子上,“呸,老子管他妈是谁罩着,从明天开端,清影酒吧是长毛党的地头,记着啦!”
王老板惊诧,倒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当即喝道:“你……你们……是来肇事的?你们可知清影酒吧是谁罩着的?”
莫平没有持续诘问,这些年与老迈订交相知,从他的神采,已经看出他起火了。
清影酒吧的老板姓王,是一名胖墩中等个子的中年男人,他见一伙人涌进清影酒吧将那本来灯红酒绿、人影攒动的客人摈除吓跑,本来经济不景气,买卖冷落,让酒吧运营难上加难,并且每个月还要交庇护费。
“闲杂人等,都他妈给老子滚出去!”一阵刺耳的声响声音,音乐被人活生生地掐断了,而后传来一声吼怒,嘶吼着清影酒吧的客人。
一首没有音符的旋律,恰如其分地解释了李墨客的脾气。前一秒钟或许还是艳阳高照,但下一秒能够就是阴霾密布。
“操!你他妈真是不长记性,甚么狗屁飞车团,记着,长毛……”长毛男人一脚揣在老王的小肚子上,胖墩的老王像离弦的箭,飞了出去,撞在了吧台上,脑袋磕在坚固的大理石砖角上,流出了鲜血。
“喂,你不是说长毛党来肇事么?我看就你们几个叼毛闲得蛋疼在喝花酒吧!”李墨客打量了几眼莫平,身子已经坐在柔嫩的靠背沙发上,瘫坐在沙发上。
长毛男人的脑袋击穿木板,一颗脑袋陷进木桌下,头痛欲裂,这还没完,他又是被用力拽出了木板洞穴,然后又是“砰”一声,将脑袋撞出来,底子没有喘气的机遇。
想他李墨客混迹江湖,何存吃过这等哑巴亏,当即挂了莫平的电话,敏捷飞往清影酒吧。
莫平看着四下逃窜的客人,皱起眉头,目光再度看向李墨客,降落问了一句:“墨客哥,要不要报警?”
长毛男人腹部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是木头抽打在膝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