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翊一只手捏着瓶颈,稍稍抬高身子然后逗弄着他,就仿佛逗弄一条听话的狗一样。
面对公子翊的小脸,言鼎司此时并不会感觉光荣,内心更是深深的绝望和痛苦,他一脸涕泪,牙齿早在被节制的时候,被全数打碎。
更加可骇的是,他们这些人竟然叫面前这个不着名的青年男人公子,那岂不是更加证明他的出身不凡。
“我说过,我不会绕过你们的,此中也包含你们!”
“这但是你十多年的资本俸禄,可要想好了,最好走慢点,听我的,准没错!”
再看言鼎司那边,他一摊开手,手掌里也是一只瓷瓶,但瓶子里空荡荡的,恰是方才用掉的那瓶灵髓,现在只要一只空瓶子。
公子翊一只手弹开手中的灵髓玉瓶,然后伸手在周边指了一圈。
“哎呀!我失手了!”
“哈哈哈!你看你现在的模样,仿佛一个强盗啊!真是不幸。”
“你可不要逼我,这但是我身上仅存的一瓶了,你既然晓得朝气警髓,那你也应当体味,只要灵机墨家出产的青光瓷才气装这类东西,不至于让药力见效,我现在但是很严峻,万一不谨慎弄碎了瓶子,啧啧!”
“说你傻呢,你还是真的傻,看看这是甚么?”
公子翊一边笑着,一根手指还搭在那柄长刀上,将它渐渐压下。
紧接着就是他的两条腿,左腿直接被此中一人扭成麻花,言鼎司惨叫不止,然后另一条腿就直接被活生生地窜改到了他的后背上,和他的后脑勺紧紧地贴着。
他一边说着,一边似是可惜地摇点头,同时手指渐渐用力按压着瓶身。
实在也不消他说,就在他这一抛的刹时,言鼎司已经刹时解缆,向着火线冲了畴昔。
“看到这瓶子了么?只要我在你身上滴一滴,你的伤口很快就会好。”
谁晓得,他这句话刚说出来,公子翊倒是俄然向前一抛。
“青光瓷薄如蝉翼,稍用力就会分裂,如果瓶子碎了,你就算是杀了我,也不成能挽回这瓶药剂了。让我猜猜看,你作为一名三律言鼎司,一年的俸禄在加上收受的那些好处加起来,恐怕也抵不上这瓶药的半成代价吧!也就是说,这但是你几十年的资本了。想不想要?”
公子翊朝着言鼎司走来,一边走,一边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