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慌不择路往外跑的云厉,云铮脸上悄悄闪过一丝笑意。
现在,云厉恨不得给本身两巴掌。
云铮扭头看向高郃,“为何不成?你也是军中的人,如果你的兄弟的抚恤金被贪墨了,你莫非无动于衷?”
听着云铮的话,云厉的脸都快绿了。
徐实甫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没好气的说:“我不动那些抚恤金,哪来的银两帮你拉拢民气?”
沈落雁不想给云厉施礼还被他挖苦,直接跑路。
“你急个甚么!”徐实甫瞪着云厉,“就算此事要上奏,也得先等我筹办一番再说!”
云厉站起来,连号召都没来得及打,就仓促分开。
看模样,本身的宝马良驹没有白送啊!
“这……倒也是!”
云厉微微一窒,顿时无话可说。
“现在说这些没意义了。”
这不是奉上门来被本身坑的么?
这事儿要被查到底,他必定也得跟着不利。
贪墨得最多的,很能够是他这娘舅!
叮咛铁匠们遵循高郃的佩刀给本身打造一把趁手的兵器后,云铮留下府邸的地点,这才带着三人分开。
云厉气得直喘粗气,“父皇对朔北之战一向耿耿于怀,你动甚么不好,去动那些阵亡将士的抚恤金,你有几个脑袋啊!”
“三哥,甚么风把你吹来了?”
沈落雁重重点头,目光冷厉的说:“贪污阵亡将士的抚恤金,该杀!”
徐实甫想了想,点头道:“临时先不要动,就算借此事打击老四的权势,对老四的影响也不大!不动则已,一动就要让老四他们伤筋动骨!”
“你……”
“此事事关严峻,我这就进宫去找父皇!”
刚到门口,就听府里的人说三皇子来了。
并且,搞不好本身那一派的很多人也参与此中了。
本身主动坦白,才不会让文帝以为本身在拔擢权势。
徐实甫清咳两声,岔开话题道:“现在还是想想对策吧!”
嗯?
云厉见状,心中蓦地一跳:“娘舅,你该不会也……”
不会是想阴本身吧?
……
就算他不说,老六只怕暗里里也会跟父皇说!
徐实甫信心满满的笑笑,“放心,班布是聪明人,他晓得该如何做!北桓应当已经行动起来了!这一次,那窝囊废必死无疑!”
云铮心中悄悄迷惑,这鸟人来本身府上干甚么?
云厉微微抬眼,皮笑肉不笑的说:“父皇明天给你犒赏了那么多东西,你欠三哥那一万多两银子该还给三哥了吧?”1
云铮想了想,“那我再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