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精力一振,甚是猎奇,忍着剧痛,捡起不远处的一根枯枝,站了起来,柱着枯枝,仅靠着左腿,缓缓的向着香气飘来之地走去。崖底尽是碎石,光秃秃,偶尔能瞧见一两株枯黄杂草,很小,没几片枝叶,除此以外,连小虫子都看不到一只。
“嘶,好疼~~~”
“咦,我如何这么大的怨念?”林牧皱起了眉头,感受报仇之心激烈的有些异乎平常,“那一对狗男女害死了他,又不是我,我却非杀不成……是因为我完整接管了他的信息吗?把他的豪情和仇恨也通盘领受了过来?”
林牧思考,只要这一个解释,长叹一声,“也罢,今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的仇是小仇,报不报无所谓,怕是也没有机遇去报,你的仇不报却不可,那贱货,攀上了你林家的干系,做了你的未婚妻,才有机遇进入揽月宗,却嫌弃你资质平平,家世不敷显赫,另攀了高枝,还害你性命!”
林牧苦笑,说人家笨,他何尝不是?
“哈哈哈,天不亡我啊!”
感受伤口和断骨处的窜改,林牧震惊不已,欣喜的无以言表。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得从速疗伤攀上绝壁才行。”
林牧查抄诸多伤口,尽都愈合,乃至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留下。
“不是,是真笨!把好东西都给了那贱货,成果……”
试着运转功法,没有任何的滞涩。
“莫非我没死?”
“嗯?不对,这感受……我不是被雷劈了吗?”
也就在这时,一阵轻风吹过,林牧不由耸了耸鼻子,嗅到了非常芳香的气味。
“实足的贱货,此仇不报不可!”
说来也是奇特,崖顶被浓雾遮挡,但头顶的天空却清楚可见。
腹中温热散开,非常的舒畅,快速分散向四肢百骸,麻痒生起,遍及满身各处,埋头聆听,好似能听到春芽破土而出的声音,那是肉芽,不竭弥合着伤口,断骨处也好似响起纤细的“咯咯”之音,骨质也在快速的发展愈合着。
林牧把诸般信息清算了个大抵,有了定命,手在腰间一拍,那边吊挂着一个拳头大小的袋子,灰色,恰是乾坤袋,内有六合,可装载物品,只见光彩一闪,一个羊脂玉瓶呈现在了手中。
“这么陡,数百丈高,怕是不好上去!”林牧喃喃,大皱眉头,“凝气期二层,法力有一些,却没有飞翔的才气……”林牧查抄了一下乾坤袋,“修炼的丹药一颗没有,下品灵石只要一颗,辟谷丹两枚,再就是劣质飞剑一柄,换洗的衣服两套。”
“天空……”
“哇,这就好了?!”没有任何的剧痛和不适,林牧难以置信的欣喜,试着抬了抬右腿,矫捷非常,又试着挥了挥左臂,乃至聚力蓦地向前挥出一拳,觉不出有涓滴断骨的陈迹,“的确好了,好的不能再好,无缺如初。”
“我是死了……”
面对敬爱的女人,狠不得掏心挖肺,能支出多少就支出多少,时候,精力,款项,统统的豪情,样样都做到极致,成果还不是因为家世平淡的原因,被无情丢弃?
“嘶,好疼!”
“嗯?到处都有……”
突然,似认识到甚么,翻身而起。
林牧冲动,修真者的手腕,公然匪夷所思。
林牧一冲动,又牵动了遍体伤口,“说来,这家伙也够悲剧的,比我还悲剧,本身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不但移情别恋,还被两人合股诱到了这里,打下了绝壁……幸亏有树枝藤蔓阻了一阻,命虽丢了,躯体却没有摔的四分五裂,血肉恍惚,不然的话,我穿越而来,占了也活不成。”
疗伤不能轻动,林牧温馨的躺着,百无聊赖,思考起了前尘旧事和穿越后的今尘今事,一声感慨挥去地球上的各种,一声轻笑,拥抱新的人生。山崖矗立,阴凉遮身,林牧怔怔的瞻仰着湛蓝高远的天空,心机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