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等博士,也不是浪得浮名之辈,虽说方才的辩论,我等略输半筹,但是,那也是西楚霸皇焚书之错,法家学术并未被他完整否定啊,我等,平生治学,与法家学派本身并未偏差呀,如何就要割舌?”
“那我只能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了。”
“这——”左固神采通红:“有,有倒是有,可——”
于瑾固然是大宗伯,大要上是个文明人,而实际上他倒是帝国的利刃,残暴成性,残暴不堪。
有一名叫左固的博士厉声说道:“小先生,我们都承认你学问博识,天纵之才,但是,你敢自比法家贤人吗?”
以是他深思了好半天:“哦,小先生,既然这么短长,那么,天然是应当我来发问才对,老夫才疏学浅啊?”
“左固先生,我说的没错吧,有没有这句话?”
“哈哈,能够,有山有水,好,恰好我前几年去过一趟庐山,就来一首《望庐山瀑布》吧。”
因为他现在的内心也有了其他的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