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题目吗?”
“存天理灭人欲,居庙堂之高而忧其民,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心胸天下百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便可处变不惊,常为君子!”
“这——”李德林整张脸都被憋的通红,爬了两步:“韩师,韩师,世上巨大的人物,哪一个不被人诽谤,韩师思惟深远,岂是愚夫愚妇能够了解,请韩师不要起火,弟子绝对没有别的意义,何况,他们听到的只是只言片语,断章取义,他们是妒忌,当然,也是因为——”
李德林一回身,从他的蓝承担内里取出一大摞的白纸,翻开来摊在地上,只见上面有韩春这些日子写的统统诗文,以及一些口传的典范,乃至另有算学,但是并不全面,只要寥寥几句。
现在镇守晋阳的是齐国的闻名将领,也是皇室成员兰陵王高长恭,齐国高祖高欢的孙子,世宗高澄第四子。
“小道于韩师手中也能有大道之实,韩师的诗文明腐朽为奇异,此中阐述深远,每一都城可教养民气。”
“教员,教员,您看——”
“教员——”李德林大喜:“教员此话当真?”
“没有,没有了,弟子本就五体投地。”
“这却让我难堪了——”韩春叹道:“大乾与齐国长年比武,交战不息,我若收你,你身份敏感,必定扳连于我,我若不收你,你一片诚恳,的确令人打动,这可让我如何是好?李德林,我也是血肉之躯,我另有那么多门生没教会,你也晓得大乾律法严苛,如果你用心不良,我将死无葬身之地。”
韩春沉吟了一下:“李德林,你是齐国人——”
“弟子必然不辱任务。”
“想要做我弟子,入我门墙?”
“教员,您只要说出前提,上刀山下火海,弟子无有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