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处理实在也简朴,那就是让张仲英的人退离,让蒋纪棠和宁王顺利进入薛州。
沈温和扶春在九楼窗台看着内里,沈柔手中团扇缓缓摇摆,很久才如有所思道:“这群人中到底有多少是廊州人,你看得出吗?”
现在梁京能放得下戚晚晚的,唯有红玉楼。
沈柔摇摆着扇子道:“莫桑,五年前就在张仲英虎帐了,但一向冷静无闻,始终没起家,本年王爷从薛州逃脱后,莫桑才被张仲英正视起来。”
元贞想起甚么,侧身对冯丘行道:“本来不就筹议着在薛州四周安营吗?也没说要带着军队进城啊!张仲英这是怕甚么?”
元贞打了个响指,指着辜宏誉道:“说的没错。”
周月容毕竟是皇后,有任何好动静都会送给元贞,获得动静最快的也应当是元贞。
元贞摸着下巴道:“我前次收到张仲英的动静,也只是说张仲英重伤,宁王部下稀有,不会让张仲英死。”
“莫桑的未婚妻死在张仲英手中,当年张仲英清理城郊流匪,一个忽视竟然直接将流匪赶进了莫桑未婚妻的村落,成果……”
这是张仲英第一次明目张胆的违背圣旨。
成心机。
元贞却很淡定:“我说了,现在薛州局势与我无关,十年以内我都不碰薛州,是张仲英持续在位守薛州,还是换小我掌管,我都不在乎。”
衙门发了号令,不准欢迎廊州人,好遣散他们从速分开梁京。
如果张仲英的副将下达军令,那此事就跟张仲英无关,可罪名却要张仲英来背。
扶春穿着富丽,倒是衬得起花魁的头衔。
眼看着是不会分开了。
沈柔道:“那我就不晓得了,归正张仲英昏倒多日,比来下的统统军令,都是莫桑。”
这倒也是。
这么说仿佛也是。
“我想如何面对父皇。”
那以后,莫桑就隐姓埋名进了张仲英的虎帐,一步一步走到张仲英身边。
“但这重伤……能发下达军令可就不好说了。”
瑞王眼睛转了转,愣了好久,还是不想放过此次机遇。
“看别人养幕僚跟养女人一样,挺成心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