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哪来的小妖精抢走了他们心中的天人男神!
这一头金钗玉簪的,一看就是无脑发作户,不被人看扁才怪。
这如果别人早就受不住了,可明天是萧之夭。
卧槽你不早说?
皇长孙啊,多少人盯着的皇长孙啊,如果明天在她们的手上出了不测,别说她们的命了,只怕高低九族的命都保不住。
看起来非常像举家远迁。
“艹!你们进宫还自带醋的么?还要不要单身的人活了?”赵祈灏的肩舆从中间的道上拐出来,前面跟了一长串看不到绝顶的车队。
一团光从面前闪飘过,他们抬腿就要跟上,却在眼角余光瞄到另两团发作户之光时,吓得虎躯一振。
聂皇后气得七窍生烟,抬手就要推另一个,萧之夭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就这么想跟我脱手?那你亲身来啊?”
萧江灼走了,仿佛也带走了厅里的人气儿,厅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有种说不清的压抑。
“混账!”聂皇后早就气得没了明智,一看萧之夭的脸近在面前,她抬手就打了畴昔。
“谢皇后娘娘。”既然人家不承认本身的身份,那么她也没需求上赶着称呼母后了。
这一看不得了,本来真的有能配得上九爷的颜啊!
萧之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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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萧之夭萧江灼,再带一个大乔跟了出来。
身后的严丝丝和阿宁却连听都没听,两人正为萧之夭穿哪件衣服争辩呢。
以是当她听到“儿臣携妻向母后存候”的话时,她无认识地就回了一句,“不必多礼。”
“拿下她!给本宫拿下她!我要亲身教教她端方!”气得把“本宫”的自称都给忘了。
聂皇后眼里闪过不屑,还觉得多故意计,本来不过如此。
萧之夭无所谓的眨眼,“还手?皇后娘娘你如何能这么曲解?我这清楚是站在庇护大尧天皇长孙的态度上的合法防卫!不然呢?要等她伤了皇长孙吗?”
下了马车换软轿,来的是两个软轿,可萧江灼不肯跟萧之夭分开坐,便干脆随轿走着。
阿宁没有严丝丝那么较着的镇静,但也暗挫挫地把本身结婚时的金饰挑了部分戴了出来,“主子,皇宫会很大吧?皇后必然很标致吧?传闻宫女们都是遵循必然的颜值标准选出来的。丝丝说的对,我们不能第一次就让人看扁了。”
萧之夭啪啪说完,厅里统统的人都要炸了。
严丝丝和阿宁眼中燃起熊熊烈火,“毫不给王妃丢份儿!”
两个周身的光柱都自添了一层让人妒嫉的粉红色。
萧之夭:……
你不想让人看扁了也不消把我的脑袋当花瓶猛插花吧?
天下统统金饰中另有比皇后的金饰更标致的吗?必须没有!
严丝丝和阿宁抬手就是一对掌,“这套好!就穿这套!”
比来几个月萧江灼不在宫里,没了敌手的聂皇后一起畅赢无阻,以是她粗心了,一开端就被萧江灼压了一头。
这话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有方向性的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
“娘娘,喝茶。”琴姑姑上前奉茶,背对着萧江灼萧之夭对聂皇后使了个眼色--平静,平静下来。
五个多月又是怀了双胞胎的肚子那已经较着到不能有人假装看不出了。
聂皇后倒没有其别人那么含蓄,早就憋着火呢,萧之夭这话无疑让她内心的火一下子鄙薄了出来。
一个正芳华绽放的十六少女,恰好戴了一套都丽堂皇的六十大寿老太太才会戴的头面……这画面感,妥妥的土包子风好么!
她柳眉倒竖,腾一下就站了起来,“来人啊,给本宫打!如此不识端方,那本宫就替小九好好教教你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