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俄然传来了拍门声,“笃笃笃,笃笃笃”,屋子里的人都已经滞住,似是那门后藏着一只恶鬼,只要开门,那恶鬼便会扑将出去,咬断他们的喉咙,吞噬他们的血肉。没有人动,门外的拍门声还在响着,“笃笃笃,笃笃笃”,该开的门总还是要开,该报的仇老是要报。
“有人在这索魂镖下活下来么?”马小山问道。
李元庆的头上已冒出了盗汗,他忙用左臂搀扶起单于国,说道:“我们走!”说罢,二人便回身拜别。
“你学的清闲诀但是那清闲子前辈所创?”梁绪问马小山道。
她又想起了司徒柏,想起了他的那些诡计狡计,她不晓得马小山正在堕入如何的诡计当中,但是他又不能遁藏,他的整小我都已经被仇恨包裹,不成自拔。她是他拯救的稻草,让他在仇恨的旋涡中不会沉湎下去,变成一个杀人的魔王。
马小山抬手拿在单于国握刀的手上,那便李元庆的飞镖已飞至,马小山忙是侧身躲闪,右手已向着单于国的手肘砸去。单于国忙抬起左臂格去,却不料马小山变拳为抓,竟又一爪抓在了单于国的左手上。当下双手劳宫穴中气旋策动,竟抽取起单于国的真气来,单于国当下大惊,连连罢手,可马小山怎能让他跑脱。
李元庆急了,仓猝上前欲要近身进犯马小山,却不料那马小山只是抓着单于国的双手连连转圈,使李元庆一时近不得身来。终究那单于国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竟是被抽尽了内力,脱了力,一张神采煞白,不住的喘着气。
单于国的钢刀又劈了上来,直劈向马小山的肩头,马小山弓步上前,抬起左手一掌托住了单于国握刀的手,右手又是一拳砸向单于国的中脘穴。单于国后退一步避过,右手的钢刀已斩向马小山的手腕,马小山不敢硬接,躲过这一刀,脚下已向单于国丹田踢去,单于国左手一挥格住了这一踢,钢刀向着马小山的肚腹扎来。
“那我该如何应对?”马小山问道。
“便是做一些行动,伸展筋骨。”马小山答道。
“等候,然后主动反击。”梁绪答道。
梁绪见马小山兀自练功初见效果,便与马小山道:“这是一套伐毛洗髓的法门,你如果照此而为,工夫定然会突飞大进。”
马小山闻言,便站了起来,做起了那清闲诀下篇的行动,同时意守丹田,将阴阳两股气味渐渐的渗入进入了肌肉骨骼当中。他只见那气劲已化为了光点,星星点点的甚是都雅,那光点深切肌肉当中,只感觉本来紧绷的筋肉,更加的坚固而富有弹性,每块肌肉都在那真气的滋养下不住的跳动,马小山只感觉本身的行动做得更加到位,仿佛筋肉间充满了能量。
一转眼,旬日刻日已到,梁绪与狡花早早的到得马小山家中,四人一起等待十二连环坞的杀手到来。
“猖獗!”李元庆道,“我十二连环坞办事,从没有半途而废之理!”
“教诲谈不上,只是一些修炼的小体例,对你见效,便是最好的。”梁绪说道。
几人用罢了早餐,一起去了马小山家,两个女人天然一起躲在一边说些女孩子的悄悄话,梁绪与马小山却闲谈起来。
马小山右手忙抓向单于国握刀的手,用力一拧,未想到那单于国竟腾空翻转起来,卸了这一拧之力,手臂也摆脱开来。就在这时,三点寒星闪过,竟都扎在了马小山的胸口上,定睛看去,倒是三道银针,本来那李元庆竟是那利用暗器的妙手,马小山只感觉那银针所中之处垂垂感到麻痹,道是银针有毒,忙用内息封住伤口,制止毒气分散。
李元庆与单于国跟在马小山的身后,三人到得院子中,马小山说道:“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