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里路云追月。”一个大汉似是等不急阿福答复了,俄然开口说了起来。
阮思桥眼睛都红了,他兄弟二人数十年来形影不离,此番稍一忽视,竟着了马小山的道来,死得一人,阮思桥也不肯独活,与马小山硬拼硬的打起来。
“我……我来替马王带个口信,这些银两与你,但愿交……交个朋友。”
马小山也停了下来讲道:“是鄙人输了。”
好一个马小山,身子滴溜溜的转动,竟生生让过了这三刀,谁成想那阮思路劈完三刀俄然身形一矮,身后一人已从他头顶超出,一刀自伤而下临空劈出,不是那阮思桥又是谁?
那阮思路也是条男人,受伤之下竟毫不在乎,一个鲤鱼打挺跃将起来,提着朴刀又冲了上来。这番阮氏兄弟二人一左一右夹攻起马小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