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或许他已经又跑开了。”马小山道。
“不必担忧,马施主顿悟了。”清虚道长朗声说道。
刘启忠吃了亏,晓得马小山拳头的短长,不敢硬接,长剑挽了个剑花向着马小山的拳头迎去,竟是想要绞碎马小山的拳头,马小山不惶恐,右手以拳变手,向着刘启忠的拳头抓去。刘启忠只道马小山功法古怪,连连沉手,长剑刺向马小山肚腹,马小山侧身避过,左手一掌反撩向刘启忠持剑的手。
几人顿时沉默不语,梁绪却已分开去找那看管坟场的人说话。
几人当下入得大殿坐下,与那清虚道长酬酢了几句,梁绪便问道:“我等来此是为了寻觅那边城马帮的马王马如令,不晓得长可否行个便利?”
几人到得边城,便向城外的坟场走去,这里悄悄的躺着亡故的人们,坟前的石碑记录着他们的平生。风雨腐蚀着石碑,将石碑上的笔墨悄悄的擦去,然后,墓里的人也垂垂的被人们忘记,人们持续着本身的日子,死者将永久远去。
“施主与那马王树敌,现在已是人尽皆知,前些日子,施主已打死了马王的儿子马驹儿,一命还一命,老道看来,那报仇之事便就此作罢了吧。”清虚道长说道。
“却不知他又去处那边,还请道长奉告一二。”梁绪接着问道。
“有人看到他向东走了。”梁绪答道。
“够了!我等技不如人而。”清虚道长说着,捋了捋髯毛道,“那马如令向东边秦岭去了。”
“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狡花说道。
刘启忠忙抬起左臂格挡,马小山一拳击在那左臂上,一股阴寒之力便渗入了出来,冻得刘启忠左臂发麻,当下连连运转内息抵当,人也就是侧跃了出去,与马小山分开了有丈许。马小山怎肯罢休,左拳又追上,还是击在了刘启忠那发麻的左臂上,刘启忠只感到左臂发麻,又有一股如烈火般的真气袭来,阴阳之力交汇,刘启忠竟痛呼一声,当场一滚便滚了出去。
“他能够去了崆峒派,你晓得他与那崆峒派老是有些友情。”
“你这小子,怎是恁的啰嗦,掌门愿与你化解这段仇怨,你又为何必苦相逼?”那刘启忠俄然道。
刘启忠滚出了丈许开外,站起家来道:“小子妙手腕,倒是哪家的功法?”
“去往那里?”马小山问道。
二人来到了大殿前的广场上站定,刘启忠“仓啷”一声拔出长剑,大喝一声,便向那马小山刺去。
刘启忠连连后翻,避过这一拳,马小山借势前突,又一拳打出,对向刘启忠的面门。刘启忠大骇,忙使出真气护停止臂,以左臂挡下这一击,同时右手长剑送出,刺向马小山的肋下,马小山见那剑势如风,晓得这一击乃是灌注了真气所为,当下双手发功,那清闲诀的气功也运转了起来,左手覆盖那至刚至阳的真气,右手覆盖那至阴至柔的真气。
“顿悟?”紫裳不明以是。
只见马小山盘膝坐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已是入定,双手上一阴一阳的真气竟重又固结出酷热与寒意来,他将阴阳之气在两手间轮番转换,一会是左手阴右手阳,一会是右手阴左手阳,双手掌心朝天,却不知是在顿悟甚么功法妙招。
马小山一行人来到了边城,此时正值开春,边城一派欣欣茂发的气象。人们已经健忘了马帮,健忘了马帮的毁灭,婚丧嫁娶,柴米油盐,统统还在按部就班的停止着。这便是浅显安静的边城人们的糊口,权力变动改朝换代都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糊口,不管产生多么大的事情,他们的糊口还是波澜不惊。
“那马王现在已是拜别,并不在我崆峒山上。”清虚道长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