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碰到了硬茬子会如何样?”紫裳诘问道。
“请讲。”
“那十五年前截杀马大山佳耦也是有人教唆?”
“有何可惜,我本也没筹算死在你的刀下。”马小山说道。
“恰是。”
“十二连环坞,连庆。”那人淡淡的答道,似是不肯再多说一句话。
这三刀劈得极是刁钻,一刀劈向马小山的头顶,两刀劈在马小山的身前与身后,使马小山躲闪不得,谁知那马小山竟直直的往地上一坐,一个懒驴打滚便躲过了这一招,然后又从地上站了起来。
“不在,我十年前才插手十二连环坞,不过我们十二连环坞流云寨的寨主必定晓得这件事。”连庆说道。
连庆并不镇静,已是钢刀一横,直砍向马小山的手腕,马小山赶紧收拳,便拳为爪向连庆握刀的手抓来。那连庆岂肯让马小山抓到,当下钢刀一收,脚下向着马小山的肚腹踢去。马小山忙双臂交于胸前,向下按去,正挡在连庆的腿上,整小我借势便向后一跳,躲开了这一击。
谁知那连庆并不急着回身,钢刀自肋下探出,对向马小山。俄然那刀头竟然从刀柄上飞了出来,吃紧刺向马小山,马小山一时失神,竟遁藏不急,钢刀擦着他的胳膊飞过,留下了长长的一道血口。待得马小山定睛望去,只见那钢刀的刀头与刀柄竟是分开的,中间有铁链相连,像是那刀柄中有何构造,能够将刀头弹射出来。
马小山松开了连庆的衣领,连庆就这么躺在地上,马小山对连庆道:“我不杀你,却要你去长安城与那流云寨寨主说,克日我即上门拜访,请他不要分开长安城。”
“这我便不得而知了,你无妨去问问流云寨的寨主。”
“好!”马小山朗声说道,人已挥动着拳头冲向了连庆。
“我有话问你。”马小山道。
“迟早要死,何必费这般周章,徒增痛苦。”连庆道。
“有甚么好处?”马小山问道。
“为何你这么必定?”马小山问道。
“恰是,那一战中十二名寨主死了八名,若不是有天大的好处,十二连环坞毫不会干的。”
那连庆也不客气,举刀又劈了过来,明晃晃的刀光直指向马小山的胸膛。马小山又是一避,举拳砸向连庆的面门,连庆忙一矮身,闪过马小山一拳,钢刀又向着马小山的双腿扫去,马小山仓猝向着连庆头顶一按,人已高高跃起,超出连庆的头顶,然后落了下来。
紫裳将菜刀递与那磨刀的匠人,那匠人看着菜刀对紫裳说道:“这菜刀怎的卷刃了,是劈了硬东西吧?”
“我是马小山,你是谁?”马小山问道。
连庆被这一下带得向马小山的怀里载去,马小山当下扔下刀头,拳头已迎着连庆的面门砸去,以脚为轴,当下寸进发作,直打到了连庆的鼻梁上。那连庆吃疼,忙用手去护鼻梁,马小山又怎会放松,左拳已砸在了连庆的肚腹间,双手瓜代,四时拳法连番策动,直打得连庆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因为他是十二连环坞最老的人,白叟们的见地都比较广。”连庆答道。
“你道十二连环坞从不做赔钱赚呼喊的买卖?”马小山又问道。
“他身在那边?”马小山问道。
“菜刀劈到硬东西能够卷刃,卷刃的菜刀能够再磨,”那磨刀的匠人说着顿了一顿,“人如果碰到了硬茬子会如何样?”
那连庆也未几说,竟就举着刀向马小山劈来,马小山侧身避开,右手已呈手刀劈向连庆的臂弯,那连庆忙收起臂弯,刀锋一转向马小山劈来,马小山抬起左手一推,便已推在了连庆握刀的手上,竟将这一刀向旁处推开,右手一掌已推在了连庆的胸口上,寸进策动,却只感觉连庆的胸膛传来一阵力道,连庆虽被推出了丈许,倒是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