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去。”马小山道，“我另有事情问他。”
“来者何人？”杨应合问道。
马小山仓猝回身，却看到那杨应合速率更快，一双肉掌已对着马小山推来，马小山躲闪不及，被这一掌按在了胸前，马小山仓猝运转真气至膻中穴抵挡，却觉一股气劲涌入了膻中穴当中，然后渐渐散开，融入了经脉当中。马小山倒飞出丈许，方才停下，但觉胸口一甜，“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再去查探时，竟感到满身经脉麻痹，真气运转也变得滞塞起来。
“当然晓得，我十二连环坞也是在那一役下名声大噪。”杨应合答道。
“是何人所教唆？”马小山接着问道，“又或是你十二连环坞主动为之？”
孙婆婆毫不遁藏，当下长剑一挑便刺向杨应合的小腹，杨应合侧身避过，一掌横着拍向孙婆婆的腰间，孙婆婆使那剑鞘挡过一掌，然后长剑翻飞，刺向杨应合的心口。杨应合大惊，忙闪身避过，又是一掌拍向孙婆婆的面门。孙婆婆长剑一挑，一式“海底捞月”指向杨应合的手腕。杨应合仓猝罢手，孙婆婆却不肯罢休，左手握着剑鞘一拳向杨应合打来，正打在杨应合的胸口，杨应合惨呼一声倒着飞了出去，待得落地时吐出了一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