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又一个小厮入得堂来道:“陈述马王,向西追出十里,未见可疑的持刀之人。”
“或许他的身上另有血污,或许他杀人的时候本身也受了伤。”
马王马如令的神采越来越丢脸,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口中怒骂道:“混账!”
“一种是要杀我的人,一种是挡我财路的人。”燕五郎顿了顿,“现在看来,又要多一种人了。”
“先生的意义是……”
燕五郎仓猝翻身后退,连续翻了三个跟头与那“独臂鹰王”殷海涛隔了丈许,方才停下。
“我不止偷酒,还偷民气,并且专偷女孩子的心。”
“你……真的感觉我都雅?”马秀芳轻声说道。
马秀芳“噗嗤”一笑,粉拳锤在梁绪的肩头道:“你坏死了,就想看我被酒呛到出丑。”
“那是他们不晓得赏识。”
“多哪一种人?”
帐篷外已是一片夜色,斗大的玉轮正挂在正空中,马帮的大灯笼也与玉轮争辉。草场的夜是沉寂的,除了偶尔传出的狗吠声没有一点声音,夜幕像一副蓝色的帐子罩在马场上空,似是给草场盖上了被子。
但是他刚走到帐篷前,却瞥见一道玄色的人影闪入了帐内,梁绪快步跟上,来到帐外,悄悄的撩起帘子向里张望。
全部草场也睡着了,全不见白日万马奔腾的朝气,吹过的阵阵轻风像大地熟睡时的呼吸,陡峭、悠长。身在草场的人们也都睡了,就连那当值的小厮也都打着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