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脚步声清楚越来越近了,梁绪笑吟吟的看着门口。
马小山在那山中破庙中,收沈睿指导,已通习认穴打穴之法,对于人体的经脉穴道本已有熟谙,现在在冉氏兄弟的指导之下,自行内视,竟可看到本身头绪地点,心头一暖,向那气海丹田穴看去,只感觉那边有些许暖和之气被寒气包裹,好生奇妙。
“你救了他你便成了大仁大义的大豪杰大豪杰,那我不就成了大狗熊大乌龟!我若在一旁引走他体内的阴寒之气,再以你的九阳诀津润经脉,岂不是事半功倍?我也要做那大豪杰大豪杰!”
梁绪缓缓的开口道:“我早就说过,他如果死了,他的棺材也必然会送到。”
梁绪又复说道:“我也早说过,他是个疯子,如果正普通常的走来敲开了你的门,他又如何是个疯子。”
那冉游龙俄然说道:“这小女人说话似是有几分事理。”
“本来是六扇门的梁小子,你可有见得我那不成材的弟弟?”
“冉游龙前辈一爪使得甚是纯属,当有九成九的火候,而冉无角前辈的工夫大开大合,也是开阔得紧。”紫裳见二人停手怕二人又打起来,赶紧说道,“只是这里另有一个病人,二位如果能将他医治便都是天大的豪杰”。
“伤了有几日了?”冉无角问道。
冉游龙见一击击空,手腕一翻,又是一爪抓向冉无角的肩头,冉无角忽一伸手,竟拿向那冉游龙的脉门,冉游龙大惊,连连空翻,竟退出了有丈余。
“那小女人你倒是说说看,我两兄弟,哪个的武功更高一些?”冉游龙诘问道。
紫裳又道:“那位前辈想是武学高人,脚步声绝没有这么沉重。”
且说此时正近子时,马小山周身的经络已是模糊作痛,似那虫蚁噬咬的剧痛又要发作起来,俄然感觉左手劳宫穴中一股气传播入身材,那气流暖暖的,在经脉中运转甚是舒泰。
那冉游龙与冉无角收了功,一人抱起一个酒坛子汩汩的吃了起来,边吃还边道:“倒是没有下酒的好菜。”
“冉无角,你小子往那里跑!”门外忽又传来了一人的呼喝声,冉无角闻听这一声,竟俄然闪身,抱着酒坛子藏在了床下,满面皆是焦心之色。
马小山又试过将气海处的阳气冲向阴交穴,虽仍旧是失利,但是跟着冉氏兄弟的医治,这团气味运转时的滞塞之感已是大轻。待得冉氏兄弟医治结束,马小山一身的阴寒之气尽出,丹田气海内留着一小团暖暖的真气,似是烛火普通。
梁绪笑吟吟道:“冉疯子本日为何这般打扮?”
梁绪微微道:“你本日为何躲在这棺材里?”
“二七之数。”冉无角答。
紫裳起家翻开了门,门外恰是两小我抬着一口棺材,为首那人道:“有人叫我们送这口棺材过来,你收一下吧。”说罢那两人便回身拜别。
他便渐渐的指导这丹田之气向那阴交穴冲去,但感这气味缓缓向那阴交穴挪动而去,倒是滞塞万分,待得那气味打击阴交穴时,已找不到了踪迹,再次屏息凝神,且看那股气味还在丹田气海当中,被寒气包裹,如大海上的明灯。
门外俄然传来两小我的脚步声,那脚步沉重,似是擂鼓普通直响。
“还好你们找到我们,再有四日,怕是神仙也难救了。”
“胡说!明显是你练功懒惰,我那里有擅自练功!”那冉无角听得这番话,竟自又从床下钻了出来。
紫裳呆住了。
“你这老不死的,为何又要抢我的功绩?”冉无角没好气的说道。
“何止是有事理,的确是有事理得紧。”那冉无角说道。
那冉无角岂是茹素的,身形滴溜溜一转,已转至梁绪身后,手中酒坛子一抬,竟又吃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