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紫裳让出马小山来,此时已是亥时,马小山正暗自心惊,道稍等半晌那三阴劲便会发作开来,想那痛苦便苦不堪言。那冉游龙抓起马小山的左手,以食指压于手腕的脉门上,沉吟半晌,便又收到手去道:“是南宫老怪伤的吧?”
马小山又试过将气海处的阳气冲向阴交穴,虽仍旧是失利,但是跟着冉氏兄弟的医治,这团气味运转时的滞塞之感已是大轻。待得冉氏兄弟医治结束,马小山一身的阴寒之气尽出,丹田气海内留着一小团暖暖的真气,似是烛火普通。
梁绪微微道:“你本日为何躲在这棺材里?”
但见门外又闪进一人,一身玄色棉布束身衣,端倪间竟与那冉疯子有几分相像,他一进门便大声嚷嚷起来:“冉无角,愿赌伏输,你快快出来与我打死!”
“两位前辈可有救治之法?”紫裳喜道。
且听那棺材哐啷一声响,棺材盖竟被掀翻在地上,棺中竟闪出一道人影来,一把抢过了梁绪手中的酒坛子,旋即汩汩的吃了起来。
马小山拜谢二位,道:“马小山我得二位大侠脱手相救,本日无觉得报,他日定孝犬马之劳!”
那紫裳乃是胭脂场合出入,如何能不筹办,转眼便端出了一碟花生,一碟毛豆,另有一碟烧鸡道:“烦请二位帮他治得这伤,这好酒好菜……我们定然管够。”
那冉无角岂是茹素的,身形滴溜溜一转,已转至梁绪身后,手中酒坛子一抬,竟又吃了一大口酒。
“那小女人你倒是说说看,我两兄弟,哪个的武功更高一些?”冉游龙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