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刘启忠心中大急,打了这半晌,那司徒柏连一步都没有挪动,便已将本身打伤,顿感觉面上无光,长剑一抖,向司徒柏的肚腹间刺去。
群雄皆是一愣,却有人认出了马驹儿,便停下发言,听马驹儿有何说辞。
“江湖不免尔虞我诈,马帮根底为马小山所伤,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何来无耻之言?”司徒柏一侧身躲过了马驹儿一鞭,悄悄说道。
“你有体例?甚么体例?”梁绪问道。
刘启忠见势,长剑剑尖一挑,自上而下,直点司徒柏肚腹,司徒柏不急,一掌推出,恰是拿向那刘启忠的手腕。刘启忠剑花翻飞,倒是将那剑划起圆来,一边护着本身的手腕,一边便向司徒柏靠去。
“恭喜你练成了阴阳共修之法。”梁绪笑着对马小山抱拳说道。
“你的内功本来是冉无角的阳极之力牵动所生,故而为阳刚之气,以是你修炼的内息为阳极之力,”梁绪缓缓说道,“这番周折,你体内充满了阴寒之气,你以阳刚之气抵抗之,倒是淬炼了南宫傲留在你体内的阴寒之气,这阴寒之气颠末淬炼提纯,便留在了你的气海当中。”
俄然,从人群中出来一个白衣少年,唇红齿白,头戴一顶紫金冠,身上是一身白缎子的长衫,脚下一双粉底靴,却恰是那马驹儿。马驹儿站在高处,俄然大声说道:“马帮马驹儿在此!”
却说对战南宫傲一役,三人皆受了内伤,紫裳寻来大夫诊治,为三人开得药来,紫裳每日将药煎成药汤,与三人进补。
仲春二,龙昂首。
绿柳山庄内已是人声鼎沸,天下各路的豪杰已是齐聚于此,有武当派的武当六侠,峨眉派的了尘师太,少林派的璇玑上僧,铁掌帮的秦羽风……更有各路散人,有太行山盗魁项冲,有太湖盗魁宫于际,有镇远镖局的总镖头李长风……各路豪杰会聚于此,恰是每年一度的豪杰会。
狡花将那冰蚕自盒中取出,悄悄放于马小山后背,那小虫一眨眼,已爬至马小山的命门大穴,旋即噬咬开来。那冰蚕一咬至马小山的皮肤,旋即便开端吞吐至寒之气,那气味如同呼吸普通,一吞一吐,竟将那三阴劲的寒气推入了任脉当中。
“二位稍安勿躁,何不先收了手,将这事一一道来,我等也好辩白判定。”璇玑上僧道。
“有几成的掌控?”
狡花点点头,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盒,盒子上绣着百鸟朝凤图,甚是精美敬爱,只见她翻开盒子,那盒中竟有一股寒气弥散,在那寒气中有一条红色的小虫,恰是那千年冰蚕。
那司徒柏又怎会是好相与的,只见他高高跳起,竟一脚踩在那长剑之上,只听当啷一声响,那长剑竟被踩在地上,刘启忠一愣,却见面前司徒柏一脚踢来,正踢在面门,当即向后翻着倒去,待得落地时已吐出一口鲜血,血中另有几块碎牙。
“款项帮帮主好不威风!”门外俄然传来一人声,声音大如洪钟,竟是用上了内劲所呼喊出来,世人齐齐向门口望去,却瞥见两男两女入得门来。只见那两名男人生得帅气英朗,两名女子娇媚多姿,恰是那马小山、梁绪、狡花与紫裳。
“没想到我倒是因祸得福。”马小山苦笑着,想起那日对战南宫傲,实是有些后怕。
却说马小山命门穴中了南宫傲一掌,体内真气鼓荡,恰是难受,便起家盘膝在床运起功来。
“司徒小儿,莫要欺负小辈,我崆峒派刘启忠便来会一会你!”却见人群中跳出一人,手执长剑,便向司徒柏刺去。
那刘启忠听闻此言,心中一发狠,此番正在豪杰会上,小我胜负事小,丢了崆峒派的面子事大,是故又要紧牙关拼得上前,一剑直指向司徒柏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