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司徒施主，不知前来所为何事？”璇玑上僧又问道，他乃至没有回身去看那司徒柏一眼，还是眼观鼻鼻观心五心向天而坐。
“我只是不忍看她在那魔教当中受折磨，却没想到她晓得这么多。”马小山苦笑着摇点头说道。
“是，也不是，我已没有了家。”马小山感喟着说道。
“我已不是那十五年前的沙弥，我已不肯意再问那尘凡。”璇玑上僧说道。
“复仇也不能？”梁绪问道。
“你……还在想紫裳？”梁绪问马小山道。
四人已到得卑禾羌海边上，他们支起了帐篷，在卑禾羌海边上吃着酒，狡花与袁翠羽两个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洒了一地，梁绪去那牧民的帐篷中买到了马奶酒，与马小山一起吃将开来。天瓦蓝瓦蓝的，映托着那湖水与远方的山岳，绿草在地上铺洒开来，像是一条丰富的毯子。
“那不便是寸劲发力之法？”马小山问道。
璇玑上僧微微的叹了口气，说道：“世人总问何为烦恼，却不知心中的固执徒增烦恼，如果放下，自当得大清闲大安闲。”
“你说的是不是……内劲外放？”袁翠羽说道，“你如许是练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