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子这边为马小山伐毛洗髓,马小山但感觉满身都充满了力量,又为马小山断根体内淤血,打通百会穴,使马小山耳清目明,四肢行动之间,似是充满了力量。
梁绪身形滴溜溜一转已是避过了这一刀,左手抬起手刀,向着海东升的脖颈间砸下,海东升一缩脖子,硬是避过了这一砸,手中到横里一带,又向着梁绪的腰间斩去,梁绪左手在海东升的肩膀上一按,人已飞了起来,正要超出海东升的头顶时,长剑向下一刺。那海东升好歹是魔教大护法,竟也有些本领,人向前迈出一步,堪堪躲过了这一剑。
“阿谁别例我们用了很多次,还是屡试不爽的。”马小山说道。
海东升气鼓鼓的看向梁绪,梁绪却已站在了五尺开外,手中长剑出鞘道:“那便有礼了。”说着,手中的长剑已向着海东升刺来。
海东升已杀红了眼,他大吼一声又向着梁绪劈来,全然不顾肋下的伤势,四周的人见他浑身鲜血犹在厮杀,不由得都向后避了一避。梁绪见这刀劈得短长,人向侧里滑步避开,手中长剑一挑,迎上了海东升的胸口,海东升见势仓猝向后错去,却不料梁绪脚下一式“草上飞”的轻功发挥了开来,长剑竟跟着海东升刺去。海东升心中大急,连连后退,却被梁绪稳稳的贴上,几个起落之间,只见梁绪一送,一柄长剑已在海东升的左胳膊上扎了一个对穿。
“我们三人当如何去得那光亮圣坛?又如何寻觅到那独孤啸?”狡花问道。
“我杀了你!”海东升的一柄钢刀便已向着梁绪的面门劈砍过来,梁绪在凳子上向后一靠,整小我向后倒去,那凳子却被弹了起来,正迎上了那一刀,竟被劈作一团,落地时已是一片碎木。
果未几时,只见那两人从街绝顶走来,身后跟着一个男人,穿戴黄色的褂子,蓝色的裤子,玄色的布鞋,手中提着一把钢刀,刀柄上系着黄巾,一双刀眉直立,不怒自威,仓促的向堆栈的方向赶来。
“我三人乃是光亮神教护法,本日就要取了你们的性命!”那三人中的一人道。
马小山正在街头闲逛,按梁绪的说法,这湟中城本就是魔教的地盘,而魔教的人已经要追杀马小山,马小山现在就是最好的钓饵,狡花与梁绪二人远远的跟着。实在他三人都是魔教追杀的工具,只不过他二人在都城盘桓数日,未曾碰到魔教的杀手罢了。当然梁绪也是心存让马小山单独散散心的设法,以是便由得马小山去做那钓饵。
“甚么体例?”狡花忙问道。
那大汉仓猝扶着地站了起来,脑筋仿佛另有点发晕,摇摆着脑袋向后退去。另一名大汉已大喊着一拳砸向梁绪的胸口,梁绪侧身一闪,便躲过了这一拳,剑柄已是抵在了那人的腋下,那人腋下吃疼,收起拳头,另一手向着梁绪的腰带抓来,梁绪猛一抬腿,踢在那大汉的膝盖上,大汉“蓬”的一声单膝跪倒在地,手中准头一失,不由得扶在地上,梁绪抬手就是一拳打在那大汉的脸颊上,打得那大汉翻滚着向后飞去。
“几位都是魔教中人,除魔卫道乃是我辈的任务,当下便不留手了。”梁绪说道。
“你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海东升说着,又是一刀劈了上来,这一刀势大力沉,似是要将梁绪劈作两截。
梁绪一矮身,长剑已向着正火线的大汉刺去,那大汉忙侧身闪过,却被梁绪划出了包抄圈,一扭身,又是一剑刺来。那大汉未推测梁绪有此一刺,一时竟闪避不开,被梁绪一剑刺在了肩膀上,顿时鲜血便流了一地。那大汉心中发狠,抬脚向梁绪踢去,梁绪却已是退出了丈许,退在了堆栈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