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至于结果,立竿见影!
冰冷的声音,吓得罗金都快哭了,哪怕狗饭馊得发臭,也只能硬着头皮咽下去。
可刚说完,就瞥见一个拳头在他面前不竭放大!
“陈,陈少,要以大局为重啊,呕……”
陈哲肝火冲天,却只能忍着杀机,咬牙朝着沈青作了一揖:“陈……公子,请!”
沈青目光一扫,统统人齐刷刷后退,不敢说一个字。
“姓沈的!陈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普通计算,你要敢跟我们脱手,今后都城,再无你的安身之地!”
他沈青,可不再是软柿子。
沈青对劲点头,瞥向陈哲:“陈大少爷,狗看到人,都晓得摇两下尾巴,你陈家就是这么待客的?难不成连狗都不如?”
这沈青疯了,他来真的。
只感受头晕目炫,嘴巴传来火辣辣的疼。
用手一摸,满是鲜血,顺带另有几颗牙齿!
一夜之间,就变得如此可骇?
陈家府邸,不愧为先皇命令敕造,除了后院冬暖夏凉的花圃,宽广的前庭,摆上二十桌流水席不在话下。
此中一人浑身颤抖,吓得拔腿就跑。
没等爬起来,沈青抓住他前面衣领,揪着他脑袋咚咚就往墙上撞!
沈青慢条斯理的点头,居高临下道:“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雷开征得他同意,也跟着坐了下来,双眼却始终盯着四周的一举一动。
“别,唔唔,呕……”
方才拿了狗碗让沈青吃狗饭的,也是他。
统统公子哥狂咽口水。
将军府,现在是他说了算。
至于沈青,进门后便直接走到角落,找了个位置埋头干饭。
陈家老爷子陈明先笑得合不拢嘴,胸前的大红花和他斑白的头发髯毛显得有些不调和。
咕咚!
沈青擦去手上的鲜血,淡淡道:“这帮人骂你陈家是狗,我帮你清算他们,你应当感激我才对?”
乖乖,前车之鉴就在这摆着呢,谁还敢触这个霉头?
公子哥暴怒,可缺了几颗牙,说话都漏风,莫名显得有些风趣。
罗金又吐了一阵,这才凑到陈泽耳边说了甚么。
三十六计,先溜再说!
“当然!两位请!”
他就不信了,沈青还敢犯公愤不成?
谁怕谁啊!
沈青冷哼,拿起狗饭,就往他嘴里塞:“你拿来的,就你吃了吧!”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说罢,毫不睬会旁人的目光,大步进了府邸。
“想跑?”
面面相觑间,之前骂了沈青野狗的公子哥咬牙站了出来。
八十岁高龄,硬是托着发福的身子,在陈哲的搀扶下,带着小娇妻挨桌的敬酒。
那轮到我不得脑袋搬场?
中年人也不介怀,在他劈面坐下,也不动筷,只是倒了杯茶抿了一小口。
晌午正中,宴席来宾满座,推杯换盏声不断于耳。
此话一出,本来热烈的宴席刹时沉寂。
当然,这几桌都是职位低下的商贾,他也只是转一圈走个过场,天然也就没看到遮着半边脸的老者。
陈家人笑声不竭,被敬酒的来宾受宠若惊,甚么早生贵子、白头偕老说了一大堆。
不远处,中年人把这一幕全然看在眼里,顿时来了一丝兴趣。
沈青可不惯着,砰砰两拳,把他剩下的牙齿全都敲掉,又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你……”
“很好,这才像话!”
再这么下去,这喜宴必定是办不成了。
“记着,不到万不得已,切莫透露身份。”
“沈青,你,你莫非要毁了我爷爷的喜宴吗?”
陈哲嘴巴动了动,摸摸脸上的伤痕,还是没敢说出来!
砰的一声。
陈哲渐渐阴笑起来,神采狰狞之极:“好,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