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吗?”
段龙嘿嘿一笑:“叔,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放心了,刚才电视台那俩孙子跑来讲,你和别的一个女记者被狼群包抄了,二叔公道带着我们往山里赶呢!”
曹珊珊不爽地嘀咕一句:“人家不是体贴你嘛。”
“那你就是它们的后妈,我们这儿管后妈都叫阿姨。”
过了一会儿,段龙打了电话过来:“叔,你还活着不?”
“你刚才明显说了。”曹珊珊焦心万分,这家伙刚才杀狼的时候,虽说是为了庇护她,但手腕也极其残暴。
“说不定是女儿呢,我比较喜好女儿。”曹珊珊随口一说,貌似这话又有一些不对劲,秀脸映着火光微微飞起两片红霞。
段小涯笑了笑:“瞧你说的,我是那么残暴的人吗?”
“你——”曹珊珊气的要去打他,但见他受伤了,侧着身子倚在墙边,忿忿的又把手收了返来。
他虽对笔墨没有甚么天赋,但对说话还是非常体味的,他起码能用十几种方言骂人,能把人骂的晕头转向,如果实在骂不过,就直接上手了。
两只狼崽围着段小涯的脚边,呜呜地叫喊,曹珊珊问:“它们是不是饿了?”
“放屁,我是它们的奶奶!”曹珊珊非常对劲,总算占了这家伙一点便宜。
“你伤口还疼吗?”曹珊珊轻柔地问了一句。
曹珊珊羞红了脸,仓猝把头扭了畴昔:“段小涯,你个变态!”
狼是怕火的,段小涯怕热,以是坐的离火堆稍远一些。
因而传闻段小涯和曹珊珊被困深山,吃紧忙忙就随段志远赶了过来。
“谁……谁镇静了?”你妹,他哪只眼睛看到她镇静了?她明显是害臊好吗?
过了一会儿,段志达带人上来,石妙卿也焦心肠跟在身边,白日的时候,她去了市里的交委一趟,筹议村里修路的事。返来的时候,就听村里来了记者,并且上了南山,她就料定会出事情。
曹珊珊大窘:“我说的是狼!”
“段小涯,你要敢把它们吃了,我就跟你没完!”
“儿子才这么小,它的小弟弟也才这么小,你一个当娘的想甚么呢,龌蹉!”
段小涯听她用的主语不是“我”,而是“人家”,女人一旦用了“人家”,就有撒娇的意义,让他不由得有些嘚瑟。
“瞧把你镇静的,没见过吗?”
“你身上有带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