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这招断子绝孙脚,此人顿即五官扭曲,双手捂着肚子,疼得盗汗淋漓。
就听此中一人霸道地说道:
“嘿,内里的人给老子听好了,你们已经给包抄了,速速放下兵器投降,坦白从宽,顺从从严!”
两名匪贼本来面露不悦,乍见陈勇信如此卑躬屈膝,顿时哈哈大笑道:
在永宁害怕的谛视之下,陈勇信又赶紧冲进了白马寺。
就在这时,本来像条狗的陈勇信俄然目烁凶光,右手紧紧握着锋利的匕首,罩着这名毫无防备的匪贼心窝子就是连捅三刀。
跟着陈勇信的呼喊声,四合院里旋即冲出来两个肮脏男人,二人身材肥胖,皆着时装,那头发跟鸡窝似的,身上更披发着浓浓的馊臭味,隔着几米远,都让陈勇信恶心作呕。
“啊,你骗我,你不是佛门弟子。”
觑清环境,陈勇信当下杀心骤起,紧紧握着匕首筹办悄无声气的捅死三个匪贼。
“少他妈的叽歪,想要回白马寺,就别碍老子事儿!”陈勇信狠戾道。
而陈勇信也吓傻了,他没想到这匪贼体格儿如此膘壮,并且对方手里另有把一米多长的大砍刀,他见事不对,赶紧后撤。
院子不阔,东面佛堂,南北各有两间配房。
只见此人鲜血恍似喷泉般汩汩流淌,刹时就撒了满地,而他更是用手捂着喉咙,本能的想要禁止血液外流。
“噗噗噗”
“切,比我故乡还差!”陈勇信嘀咕一句,又把匕首藏在了袖口里,而后就耀武扬威的走到破门口,大喊道:
“哈哈,我当是谁呢,吃爷爷一刀!”
三刀过后,匪贼双眼瞪得比桂圆还大,一边用右手捂着鲜血淋漓的胸口,一边难以置信的用左手指着陈勇信:
突生变故,陈勇信沉眉瞧去,那哪儿是闪电啊,清楚是把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
乍见那柄大刀,陈勇信既震惊又后怕,如果他刚才没有退后,脑袋但是搬场了!
开打趣,兵器、身材、人数都不占上风的环境下,那就判定暂避锋芒。
他尚未站稳,只听“砰”得一声,就见他身后的木门俄然支离破裂,那横飞的木屑中窜出一道耀目闪电。
果不其然,当这提刀匪贼满院子追砍陈勇信时,南配房里又冲出两名匪贼,三名匪贼合力擒杀陈勇信起来。
陈勇信放眼望去,南面配房门虚掩着,而北面的那间是柴房,他当即心中笃定余下三名匪贼藏身南配房。
杀一个是杀,杀五个也是杀!
“爷,您可拿好了!”陈勇信应了一声,便将左手握着的二锅头递上前去,而此人毫不客气的伸手来接。
此时,陈勇信又恭敬的走到两人跟前,把那瓶没喝完的二锅头给递了上去,殷勤道:
“哼,老子也是替天行道!”
“哟,二位爷,真是对不起,惊扰二位了。”
“真悬啊!”陈勇信心不足悸之时,又满心防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