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来宝昨日太累,又略微中暑,更被沈老爹拖着说了半宿的话,早上快到用饭的时候也没醒。
下人晓得必定要受罚了,巴不得能有将功补过的机遇,“是!少爷。”
花续淡声,“还在睡。”
花续微微蹙眉,“二弟,你对昨日见而不问的沈来宝抱有成见,如果本日你约的是你的朋友,你可会多想想他是否是有事担搁了?”
沈来宝感觉这下曲解可大了,他得从速追去马场,跟他们说清楚。他三下五除二洗漱好,穿上衣服就往内里走,又看那跪地的下人一眼,“你也跟着去。”
实在是因为花续见mm有苦衷不高兴,就没去别处,带她回家。
下人抖声,“昨日花家令媛送了条鱼来,还说本日辰时约少爷您去马场,和花家两位公子一起。但是、但是明天您和阿五哥在房里说话,小的就奉告她要等好久,不如小的转告。但、但小的去厨房杀了条鱼,转头就给忘了。刚才花家至公子来拍门问您可筹办好了,小的又、又给忘了,说您还在睡觉,花家至公子脸一黑,走了。”
花老爷问道,“哪种人?”
考虑半晌,额上都晒出盗汗的他才终究挪步,飞奔驰去少爷房间请罪。
沈老太太见向来定时到饭桌前的孙儿没来,问道,“来宝呢?”
沈老太太疼孙子,这个发起当然立即承诺。倒惹得沈夫人多看了丈夫几眼,明显是他寻儿子说话,说大话也不脸红。
花铃皱眉看他,“哎呀,二哥你将娘给我梳的头发都弄乱了,来宝哥哥就向来不这么用力摸我的脑袋。”
花朗说道,“铃铃你还为他说话。”
不对,应当不是见过,而是感觉跟谁长得很像,像谁来着?
正在搓牙的沈来宝差点没把嘴里的精盐给咽下去,他恍忽了好一会,才道,“那现在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