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如许……”花铃瞧见他身无装点,拨了他的手掌来看,也没有瞥见想见的东西,“来宝哥哥,我送给你的核桃呢?”
沈夫人一愣,向来只要她安抚儿子的份,那里有儿子体贴她的时候,这一想,就止住了泪,内心却泛了酸,“娘不哭,娘不哭,你好好歇着,你爹是疼你的,不要记恨你爹,晓得吗?”
沈夫人备好大礼领着沈来宝到了花家大门,下人出来通报,廖氏正守着刚醒的女儿喂药,闻声是沈家人,没理睬。
沈来宝的额头上堆满了汗珠,有点惊魂不定。刚才的梦……不对,应当是说刚才背上被人蓦地一推的印象,似曾产生。
沈来宝再如何矫捷也躲不太长而快的鞭子,被七八鞭子,直到沈夫人冲上来将他抱住,沈老爷才停止,颤抖道,“你走开,我非要……”
沈来宝摸了摸一样高肿的脸,“有点,不过上了药,明天就没事了。对了,现在掉的牙会长出来的,别怕,就几个月的事。”
“您非要如何样?”沈夫人哭道,“打死他吗?你把他打死了,老太太返来非得打您。”
到了廖氏房前,里头的人倒没难堪他们,直接让他们出去了,只是面色略显丢脸。
花铃合上书,说道,“他不能来找我,那就我去找他吧。”
廖氏还是不想理睬,想到那傻小子就心烦。花铃听在耳里,低声,“来宝哥哥不是用心的,让他们出去吧,等在内里多不好呀,爹爹晓得了不会欢畅的。”
他气得头顶几近冒烟,拿了鞭子守在门口,就等着他进门,好好经验他。
沈来宝的伤集合在右边和背后,只能对着墙壁躺左边,闻声沈夫人哭得短长,强撑回身,对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实喊不出“母亲”二字,游移了半晌,才道,“你……别哭了,眼睛会哭坏的。”
沈来宝一个走神,难怪这么眼熟,本来是他爹,照镜子的时候可不就是这长相,就是年青了些。这一瞬的走神,鞭子就硬生生抽在了他胳膊上,抽得他直颤抖,这是下了狠手打啊,到底是不是亲爹!
如果今后他有了女儿,必然好好疼。女儿多好啊,晓得疼人,又知心。
“啊?在家里放着了。”
是谁?要杀沈来宝?
沈夫人在花家坐了半个时候,见廖氏微有困意,这才唤了儿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