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下人一拍后脑勺,“忘了。”
话没说完,那炮仗俄然被人从上抽走,转眼她怀里就空了。她顿时大惊,昂首一瞧,就见沈来宝忍笑,她当即拿脑袋往贰心口撞了一记,“又欺负我。”
沈老爹闻声外头声音炸响,惊得从房里跑出来,见儿子折回还牵着花铃,忙问道,“如何了儿子?”
“也不会对别人做这类事?”
盘子捂着将近被震聋的耳朵,实在嫌恶。潘岩已经出来喝茶,不睬会两个小辈了。
沈来宝笑道,“公然是发愤要参军的人,甚么东西都往身上放。”
沈来宝和花铃的头上都是红纸碎屑,两人相互瞧瞧,只觉对方狼狈又风趣。沈来宝掸去花铃发上的小红花,又道,“小花,起码我们还能放一支飞龙。”
巷子的确是快被炸着花了,炸的还是潘家的墙。
花朗问道,“如果今后,你会不会再做这类事?”
沈家劈面就是潘家,贴了新符的潘家现在看起来不让人感觉冷僻,不过别家的欢声笑语在这里仍能闻声,潘家却似安静池水。
沈来宝见花续没出来,而花家下人已经筹算把门关上,就晓得本年他又不会同业,没有诘问。筹算和花家兄妹一起到巷子里和其他孩子调集,再寻个好处所热烈。
沈来宝拿在手上没交还她,瞧瞧她的额头,没撞出红印,“我帮你拿吧。”
“师父教的,带了匕首火折子,另有一些药粉也包好缝在了袖子里。”花朗说着,确认了下火折子在不在,拔掉鞘子,吹了吹看能不能点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