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十来岁的男人,道:“既然兄弟认了谢庄主为兄,那便是我等中原八义共同的兄弟,这是绝错不了的,待他来时不但要好好接待,那还要多多叙上一番交谊才是。”
年事最小的少年,说完以后,看了看张承勋惨痛的模样,不由得又怒道:“这帮鼠辈,真真是肮脏之极,二哥,你说我们接下来要如何办?如何找这藏剑山庄报仇?”
因而谢孤鸿也没出声,一边磨炼丹田之气,一边聆听着那争斗的声音。跟着车子向前赶去,那厮杀呼喊声也垂垂的清楚起来。
说完这话,瞎子又略微思虑了一番,说道:“老四你留下照顾老五,我和其他几位弟兄,领着人步行追击,沿途也好留意对方踪迹,莫追差了方向才是;如许兵分两路,总不会叫这帮狗贼跑了。”
黑衣人中,有几个用剑的妙手,剑法非常锋利,明显工夫极其高超,可另一边也有妙手与之争斗,是以两下此时恰是平分秋色的局面,非常凶恶。
倒是起码有二十多,近三十人正在相互厮杀。此中一伙人穿戴打扮不异,均穿黑衣,手持长剑。另一伙人则甚么家什都有,穿戴也各不不异,有的骑着马,手中挥动长枪,大刀,另有的步行,手中甚么补刀、长棍、铁扁担等等,驳杂不一。
其他几人均道:“是,三哥说的不差,五弟(五哥)既然奉他为兄,那便是我等中原八义的好兄弟,好朋友。”
一旁的三哥也道:“二哥说的是,再者说有我等赶去伏击,你又有何不放心的。”
四十来岁男人点头道:“这便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那藏剑山庄的贼人定是想不到,我们也会有此一招,突袭之下,对方必定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