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孤鸿道:“小事耳,不敷挂齿。”顿了顿接着道:“我方才在车上闻声争斗之声,如若晓得是诸位兄弟,便早已赶了过来,也不必叫六兄弟受如此折磨,那些人刚走么?”
那手持阔剑之人大笑道:“哈哈哈!我自是不会思疑中原八义的交谊,啧啧,为朋友两肋插刀,当真是义盖春秋了,可我偏要……”说到这里,他部下阔剑往中间划去,顿时将那少年的脸颊划出一道口儿,接道:“如许做,你待怎地?”
瞽者自是看不见他的行动,可中间的那名用长枪的男人见了,立即叫道:“你的剑若敢再往下落半分,我们便与尔划一归于尽。”
他身前身后之人早被气的不可,顿时齐齐大呼道:“是!”
易明湖等人无法,只好退出了百步,迟剑虎心中发狠,想一剑要了这少年的命,可如此一来,对方必定更加猖獗的追击,固然无马,可这地界前后摆布都有县城,到时对方买上了马,发了疯的追击本身等人,固然他自傲追击不上,但那也是不好受的。
谢孤鸿抢先抱了抱拳,道:“见过易二哥,边三哥,不知另有那位中原八义的兄弟到了?”
谢孤鸿见了,点头道:“自家兄弟何必客气,先抬上车便是。”
边浩立即叫人将重伤的少年抬上了车子,谢孤鸿也不解释,直接又在上了车,拿出两贴白驼梨花膏,贴在了对方的胸口,另一帖则是贴在了对方外伤之处。复又下了车,道:“我用我白驼山的梨花膏,已经保住了六兄弟的元气,众位放心便是。”
迟剑虎喝道:“慢着!”复又接道:“易老二,别在我面前耍甚么把戏,我说的够明白,是全数的马匹。”他方现在仅存五人,可一旦对方牵来五匹马的话,敌手还能够骑着别的马持续追击,要晓得,本身一方即便是骑马,间隔藏剑山庄可还是有几天路程。而敌手中有万牲园的人,骑术一流,追上本身等人可就不好办了。
瞎子易明湖,以竹竿点地,沉默了半晌,才道:“去将统统马匹给他们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