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孤鸿说道:“五弟经脉不畅,便如同河道扭曲,平常却也无事,可一旦跟人脱手搬运气血时,便如同洪峰来袭,如此扭曲的河道,莫不是被冲毁河堤,便是水漫金山的局面。”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屋内世人的面上都透着一股严峻,复又说道:“散功时,我可先用独门点穴伎俩,封住五弟四满,中注,阴*交,石门四穴,护住其丹田,唯留中心气海穴不点,再以内力,从五弟背后风门穴缓缓逼入,此时五弟不成行功,不成抗争,任丹田之气被我功力从气海穴逼出,这散功便算完了。”
易瞎子面上也带了笑,道:“好极好极,中原八义最好交朋友,而老五拜入了白驼山,那我们天然便要伦兄弟了。”谢孤鸿笑道:“易二哥说的不差,恰是如此。”……
张承勋心中荡漾,暗道:“江湖之上,哪一个门派不将本身的独门工夫设法设法的藏起,哪有等闲说出的?而我谢大哥为了我竟直接道破了玄机,而这等能够叫破功之人重新练返来的工夫,更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之事,想来定是神功秘笈,哎!谢大哥如此待我,却不知今后该如何酬谢了。”
金风白早有仆人来报,说时候到了,他便立即请几位兄弟,骑着高头大马,抬着大花轿,带上了九九一十八名吹鼓手,以及浩繁穿戴喜庆的仆人抬着大礼盒,去接宋家蜜斯;
谢孤鸿点头道:“我固然点其气海四周四穴,护住了他的丹田,但创伤并不是没有,只是轻微一些罢了,不过凭着五弟的坚固心性,下苦功……或许也能练得返来。只不过进度非常迟缓,毅力与时候缺一不成。”
樵夫焦心问道:“谢大哥,那我五哥胸口的淤血也可化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