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承勋别看昨日酣醉,但起的却很早,前来跟谢孤鸿告别,后者实乃练功狂人,每时每刻都在练功,但见他来了便收了功力,笑道:“如何?贤弟这么早就要走吗?”
白掌柜道:“是,昨日庄主和张少东吃酒,那秦家庄的派了账房前来,我便没敢打搅,是以遵循庄主的叮咛,叫他赔了半年的流水,共十九万三千四百两银子,再加上李孝恭掌柜每家五万两,一共便是三十四万三千四百两。”
张承勋点了点头道:“大哥待我实是如手足普通,如不是金四哥大喜之日,做弟弟的必须参加,我定会和大哥多多相处几日,还望大哥莫怪兄弟。”
白掌柜看着张承勋等人拜别,说道:“庄主,张少东部下和我结账时,硬是要多付我等五千两银子,我推委不过,便收下了。”
游龙活力的牙齿格格相击,但他见了谢孤鸿第一次脱手后便非常顾忌,是以迟迟没有拔剑,游龙生点了点头道:“好,谢庄主武功高强,我等非是敌手!张承勋,那把鱼肠就先存放在你手中又有何妨?”说完再不睬会,回身动员部下的剑士出了村口庙门。
张承勋本来本日便想出发返回南阳府,但产生了这事,本身可不能推让了谢大哥的美意,因而点头承诺,二人返回了谢孤鸿在此地的住处,又摆开了酒菜,开端攀起友情。
张承勋这一次喝的比昨日更多,但还是不是谢孤鸿的敌手,未比及了早晨便已然酩酊酣醉,谢孤鸿叫过白掌柜派人扶着张承勋去歇息,又叫他筹办好百峰白驼,明日转交给张承勋等人,别的再筹办两峰白驼,和一车梨花酒,以及百帖疗伤的白驼梨花膏给金风白做贺礼。
谢孤鸿道:“这是天然,等为兄的白驼山庄和秦家庄的事情了断,我还想去中原,两川等地一趟,贤弟还不晓得吧。为兄喜好保藏武林重宝,每隔一段时候便会去江湖之上游历一番,到时我们兄弟自会相见。”
谢孤鸿道:“兄弟放宽解,我信赖我们再见之日也不会太远。”
谢孤鸿道:“我说话从没二遍,十息之间尔等退出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