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长得极好,面白不必,特别是坐在顿时的感受,就好似随便的靠坐在自家的摇椅当中,尽显公子哥般的安乐之态。
张承勋闻听此言,也大笑道:“哦?可巧,承勋乃中原驰名的酒酿饭袋,此时终究能敞开肚囊,只可惜谢大哥产自白驼山的美酒,要遭殃了。”说着话,心道:“这谢孤鸿真是风趣,原觉得来之前传闻他严肃极重,不通道理,现在看来此谎言也不能尽信。”
他时候算的很准,没过量长时候,便听村口下方坡地,传来了“夸夸夸夸”的马队之声,昂首道:“来了,随我出去相迎。”说罢,起家从门房中走了出来,白掌柜和伍子阳,白老三也紧随厥后。
白掌柜等人办事利落,早就让村内伙房筹办几桌上等酒菜,并直接带着跟从张承勋来的一班伴计,前去吃席。谢孤鸿叮咛伍子阳,道:“把酒菜上到我的内院来,在抬几坛前些年存上天下的梨花酒,我要与张贤弟同谋一醉。”
张承勋听罢,登感激孤鸿对朋友的义气豪放,而他本就是中原八义其一,为人极重交谊,见谢孤鸿如此,心中好感顿时大大的增加,道:“我带金四哥谢过大哥了。”说罢,再次连干了三杯。可他此时本就到量了,这三杯酒一被他干了下去,只觉一股酒气上涌,脑袋发沉,身子不受节制的便往桌子上面划去。
“不敢劳谢庄主动问。”张承勋说道:“敝人恰是张承勋。”
谢孤鸿没让他自罚,也赔了三杯,道:“贤弟说的金四哥,但是中原八义的金风白,金四哥吗?”
待还没比及村口的庙门,这公子哥双手抱拳,朝着大门口站定的四人方向拱手见礼,道:“但是谢庄主劈面么?”
张承勋再次笑道:“没错,没错,小弟恰是这酒鬼。”
张承勋道:“恰是,我这个四哥为人极好,家里是开药铺的,在南阳府也是大大的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