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愿前去,此去必当不辱任务”
而后三人又议论了一些无关紧急的事情,接着便散去了,然后各自回房歇息。
此时章涵说道:“我们连夜赶路,今晚好好歇息,待明天我们去火线,大破刘勇”
武玄正看这大瓮就不明白了,问道:“岳父拿这大瓮有甚么用?”
“可要带些甚么宝贝?”
阵前,章涵军队还在不竭唾骂叫阵,虽说刘勇守城的军士个个是横眉瞋目,但是没有将令谁也不敢私行开城迎敌。
接着章涵重重叹了一口气。
滨州城中,一座宏伟的宫殿内,下边站着文臣武将。
这时一个大臣站了出来,笑着说道:“大王不必忧愁,大王仁德,名传九州,四方百姓归附,全军将士推戴,而滨州城更是依仗天险,易守难攻,就算章涵雄师个个生了翅膀,也杀不出去,即便章涵围困滨州城,也无所害怕,广河盆地沃野千里,足以自给自足,待久攻不下,章涵雄师天然撤退”
章涵看着不远处的大瓮,心中想到:媛儿,十年了...
第二日凌晨,齐大石带领的二十万雄师赶到了广河盆地外,加上许飞带领的雄师十万,此时广河盆地外已经集结了三十万陆军,另有徐杰统领的八万水军在珠江上待命,沿珠江一线的刘勇城池也被徐杰霸占。
章涵笑道:“哈哈,滨州固然根据天险,防卫森严,易守难攻,但是我早已想好战略。刘勇为人残暴,生性多疑,宠任奸佞,任人唯亲,滨州城在他的治下是乌烟瘴气,有些兵士恐怕早有反意,只是惊骇刘勇淫威,故迟迟未反。城中民气四散,百姓逃往其他诸侯国,我们三十万雄师压境,城中文武百官以及百姓晓得后,滨州城内必然暗潮涌动,到时候在城中漫衍谎言,谎言一起,军心必乱,再加上刘勇不得民气,自古以来都是得民气者得天下,他这滨州城墙坚毅,从外边强攻必定不可,要破滨州,必须从内部,只要内部一破,兵不血刃便可拿下滨州。再者,十年前刘勇败走滨州之时,我早已在他身边安排了人,待里应外合,明天早晨我和玄正去拿来刘勇,城中守将见刘勇被擒,局势已去,必定会开城投降,到时候这看起来坚毅的滨州城天然土崩崩溃”
......
二人点点头。
接着章涵又交代了一些军中大事。
堂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靠近六十岁的男人,此人恰是刘勇,刘勇身着华服,头戴皇冠,腰挂利剑,看起来非常淡定。
这时有个武将排开世人来到堂中,说道:“启禀大王,滨州城虽坚毅,章涵雄师一时没法攻破,但是章涵雄踞交州以南,现在又接连霸占滨州城外诸多郡县,如果看着章涵坐大,今后必成大患,并且大王守着这广河盆地,固然能够暂保一时安然,但是当今天下群雄并起,如果不在这个时候顺势而起,甘心于此,恐怕本日滨州不亡,将来也难以安身啊,恰是不谋一时,难谋一世,不谋一域,难谋全局,若不居安思危,早做筹办,比及将来九州被某一诸侯同一,这覆巢之下又岂有完卵?”
章涵故作奥秘道:“明日你们便知,哈哈”
“臣觉得,章涵固然权势强大,军队严明,但是现在我们两家朋分交州,想必大王也早有拿下章涵的志愿,当今章涵挥师来袭,如果我们能结合吴蒙,两兵夹攻,必定能大破章涵,到时候挥师南下,一举荡平交州也是不无能够”
实在刘勇晓得,只要死守不战,城中粮草充沛,并且根据这广河盆地天险,就算章涵有再多的兵也难以攻破,这也是他这么多年稳坐滨州的启事。
刘勇微微点了点头:“嗯”
众将领见章涵亲身前来,心中都为之一振,都摩拳擦掌,誓要拿下滨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