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质抬眸看了眼劈面,将桌案上的茶壶往前推去,眉眼染上含笑,“夏季炽热,茶水寡淡难以解渴,不如尝一尝这一涉春。”不待劈面的人回应,褚行已然上前将茶壶移到了白骨的桌上。
白骨这才看向他,却不答复一字,待吃完了馒头,连茶水也喝的一干二净,只那青花瓷中的茶水却半点不碰,站起家将一锭银子摆在桌上,起家拿了剑与方木盒子,分开时才道了句,“姓白。”
秦质不为所动,神采安静端起茶盏闭目轻嗅,悄悄品着茶,任由他们跪着,一字不提刚头让他们安息的话。
秦质不觉不当,似故意交友普通,诚心道了句,“鄙人秦质,不知兄台贵姓?”
茶摊主忙端刚头被拒的茶水,又上了馒头和几盘小菜。
风雨晦暝, 暴雨劈脸盖脸砸来, 底子没法睁眼视目。
秦质收回视野,音色暖和却隐含威压,“在外五年你们却更加没有了长进,不过随便碰到的路人便能一剑要了你们的命。”
找茶工夫,官道上远远走来一人,一手握剑,一手提着方木盒子渐渐走近。
白骨扫了一眼青花瓷茶壶,瓷白伴上天青色,瞧一眼便解夏季暑燥,她不言不语,不作理睬。
一时候风停布止,氛围凝塞而又严峻,青花瓷茶盏被皙白的手指微微托起,弧度都雅的唇瓣轻贴盏壁,微抿一口,醇香的茶水显唇色潋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