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庭下水蜿蜒流过盘曲的木桩,在水面上的日光倒映在二人中间的银丝上,泛着锋芒毕露地寒光。
“你是说……?”王进生眉头舒展,上面的话未说完二人皆通了大半。
“生人变成了死人,天然不必回师门。”白骨嘴角微勾,腔调冷酷不屑,眼神却一变,按剑下沉几分死死压在他肩头,“说出王进生在那边,我就放过你。”
白骨默听半晌,一手执剑顺着廊中琴音一步步而去,步入水榭,透过层层叠叠的珠帘,瞥见了廊下那一处,珠帘摇摆,时不时遮挡着那人的面庞,模糊瞥见一角清雅衣摆。
柱上血符模糊发红发亮,如发丝般纤细的条条银丝悄无声气地在廊下拂来。
剑气触银丝根根断落,琴声古朴荡漾如珠玉落盘,接连而来的银丝如长了眼睛跟着琴声一一避开,剑气四下荡开,震得全部水榭摇摆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