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质听了开首便当机立断截道:“白菜已然很多了,今后再送也不迟,你如果余暇留在这处陪我几日可好?”
白骨说到此便止了口,身后传来衣杉拂动的纤细声响,长街上来往的人极多,这衣摆行走间的纤细声响时有,可这声音却很熟谙,她还来得及没回身看向身后徐行而来的人,手中的拜帖已经被来人拿了去。
白骨寡淡着脸站了一阵,拿出了怀里的拜帖递了上去,“这是我的拜帖,如果能够,劳烦和你们公子说一声,尽量让我插个队,夏季炎炎白菜等不了太久,越早送成色越好,不然……”她怕是又要快马加鞭赶归去一趟换。
秦质闻言一笑,上前一步俯身将手中玉佩往他腰际挂。
他眼睫轻抬,视野悠悠扫来,眉眼染笑,唇瓣轻起,言含嘲弄,“白白,你可叫我等了好生久。”
几日天然是能够的,那田里的种子也才播下去倒是不急着归去,
秦质却已然伸手接过她手中的明白菜,拿动手中看了看,视野落在中间绑着的胡蝶结上,默了好久,还是睁着眼睛夸奖道:“感谢白白,我很喜好。”
白骨不防他这般靠近,一时有些怔然,下一刻腰带又被微微扯开,不由僵立在原地,视野左移右移,不由自主便落在了他的面上。
白骨手指不由微微一缩,看着面前的唇瓣忽而想起墓中那次她碰过的,很软,不像大要看着这般不成介入。
白骨:“……?”
白骨默看了好久,才低下头去,看向挂在腰际的玉佩,一时有些不敢信赖,喜好的东西竟然真的到了本身这里?
白骨微微一怔,看着面前托着玉佩的手,指节清楚,苗条洁净,皙白的指腹托着玉递来,阳光下的玉佩光彩极其夺目,里头似玉中含玉,在光下泛着耀目光芒。
白骨抱着白菜不知该说甚么,便只都雅着他的玉佩一声不吭。
伺玉说拜访大户人家最好不要半夜半夜去, 且还要先递了拜帖列队, 等约了上门光阴再去拜访才是对的。
白骨回身看去,只觉面前一亮,有些人就是这般不管见多少次,看多少眼,每一次却还是如初见普通冷傲。
白骨看着看着,视野便不由自主渐渐滑下,落在那薄唇上,似一笔笔淡色朱砂轻绘,从外到里渐深渐润,莫名惑心,让人不由自主喉中发紧,移不开视野。
秦质看着白骨,神情更加暖和,像个和顺靠近的大哥哥,“白白送了我这么多白菜,我这个做哥哥的天然也要送点见面礼给白白。”说着便伸手摘下了腰间的玉佩,递到了白骨面前。
白骨抱着明白菜, 背了一筐精挑细选的慢悠悠走到府门前, 看着府前一排人直勾勾地看着这处。
白骨记得细心,一到京都便先去送拜帖, 免得列队的时候太久, 白菜烂掉。
秦质看着面前抱着的白菜一脸呆愣愣的犬儿,不由眉眼一弯,眼眸含笑,皙白苗条的手翻开拜帖看了起来。
白骨回到暗厂便勤勤奋恳埋头种菜, 又花了一整日遴选个头壮的,好不轻易才挑出一筐背着往京都去,其中可谓极其花心机,
白骨瞧了好久,才悄悄摸上了玉佩,沉甸甸的一块,触感温凉极其舒畅,摩挲间丝丝凉意透出。
精美的发冠就在面前,乌发束起一丝稳定,衬得面若冠玉,眉眼如画,眼睫不似她的纤细,长睫直直垂下,悄悄一眨便掩过眼眸,越显面庞殊色,神情当真,似替她带玉佩是极其首要的事。
白骨算了算时候便利落地点了头,手上摸着玉佩,就跟着秦质进了秦府。
秦质一字一句重新看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