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踩一捧,看似拉低了邱蝉子,实则是将白骨推到了最前面,处于众矢之的的位置。
殿中唯有三宗极其下几个未出任务的面无神采,安静如老衲入定,半点不起波澜。
一行教众叹为观止,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恐怕错过了甚么。
那么谁是三宗中最该防备的人?
杜仲忙快步言辞诚心道:“厂公息怒,邱长老醉心炼蛊,万不敢做此犯上之事。”
“这一月里,出了很多事,唯独一件叫咱家挂念记头......”
前头几人瘫软在地,终究人乃至吓地尿湿了裤子,殿中死普通地寂静,压抑着人不敢多呼吸。
邱蝉子闻言大惊失容,“厂公明鉴,部属冤枉,部属向来未曾听过这些,部属对厂公的心日月可鉴!”
白骨闻言微一怔忪,继而垂眼再无半点情感。
话音刚落,殿上人俄然抬手一掌隔空击出,在最前头的邱蝉子一下滑出老远,身后的教众皆不敢扶,皆不自发抬高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