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何故来此?”
秦质收回击,似笑非笑间玉面熟辉,和颜悦色道了句,“不必多想,如有甚么题目尽管说来,以我与你家大人的友情,必然会全全共同。”
白骨闻言狠一蹙眉,看向邱蝉子目光如刀,“你和外人说了我们去处?”
忽一声清越声起,突破了难以忽视的紧急感,“这几位是我刚熟谙的朋友,昨日我们一道相谈甚晚,半夜才歇下,本日是说好要一道去域外的。”
此念一起,贰心中一片你争我打,默了好久终咬牙道了句,“公子多虑了,并未有那边不当,我家大人说了,公子和公子的朋友能够随时分开。”
屋里一片沉寂,三宗各怀鬼胎,氛围一时剑拔弩张。
捕头闻言不置一词,似有难言之处。
可邱蝉子能在暗厂做这么多年的长老,明显不是个蠢材。
俄然响起两下缓叩门扉声,屋里的人齐齐看向那门。
秦质闻言面色温暖,“既然如此,我们便先行拜别,如有甚么题目随时着人来找我,不办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