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水漫来,堪堪就在脚边,退无可退,只能前行。
这点可难不倒小女人,伺玉当即便想到了,“我记得有个词名为天冠地履,就是您说得这个意义。”
秦质闻声白骨低吟快速伸手抓住边沿,全部身子悬在外头,边沿一块薄板凸出,地上空空荡荡,底子没有着力点爬上去,这般对峙着,也逃不离脱力坠下,更何况翻板接连垂落又快速合起,半晌间便会被夹成两截。
白骨闻言看了秦质一眼,待觉他并未扯谎话便收起手中匕首,强忍着伤痛,扯过他往外头疾步而走。
白骨一落地,一息未停身子缓慢一转,移进一步上身同时往外一探拉住了坠落而下的秦质,时候未几很多扣得方才好。
空中骤停一瞬之间,白骨抬手飞掷一颗弹珠,构造快速翻转,底下寒光出现,锋芒毕露等闲便能晃花了人眼。
秦质心入彀较翻板而来的时候,淡看下头深渊刀海,面色竟半分不改,仿佛全然未将这命悬一线的危急放在眼里。
秦质看向暗道当中,抬起手指了一处位置,节骨如玉的手不管如何细看都找不出半点瑕疵,“这一处构造看似避无可避,可实则有一处缺口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