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计倒也没太在乎,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跑去购置酒菜了,边跑边抬高着声音点头嘀咕道:“真是怪人,这世上岂有喝半坛酒的事理?这不是用心难堪我们吗?哎!”
华山派掌门古正钟迫不及待地向骆天琪问道:“敢问少庄主,令尊已闭关三年之久,不知何时才气功成出关呢?”
谈玄真人和祝英仙一向侧耳听着他们的说话,手里的酒杯时而拿起时而放下。
谈玄真人笑了笑,回道:“对,不过说诚恳话,我是酒徒之意不在酒,我所感兴趣的是那把神剑。众所周知,骆庄主苦攻三年,只为炼造绝世神剑,我虽不懂炼剑,但我甚是猎奇此剑究竟有何惊人之处,引得全武林皆翘首以盼。”
谈玄真人点了点头,发起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结伴随行?相互之间也好有个照顾,旅途也就不怕闷了。”
谈玄真人听在耳里,面有愠色,他抬头饮尽最后一口酒,重重地把酒盅按在桌上。
这时,其他门派掌门人也开端拥戴起来。“就是,如何说本日也是骆庄主五十寿辰,总得露个脸给我们个交代罢。”清闲派掌门裴衣凡站起来抱怨道。
自“心魔”剑被回鹘梅花宗乌克帝阎夺走后,骆傲痛定思痛,在众豪杰豪杰面前立下重誓,禁足闭关用心研讨冶炼神剑来禁止“心魔”,不然长生不得出关。
肖罡见来者恰是青城掌门大吃一惊,忙恭敬地端着酒盅起了身,回敬道:“本来是祝老前辈,小侄不知您老在此,还望恕罪。您乃前辈,长辈怎能受得起您敬酒,应当是小侄给您敬才是。”
另一个魁伟体长的高个子拍了拍那矮个子的头,笑道:“武林七残?哈哈!好名字啊,亏你想的出来,还真是绝配!要说现现在这七残比来仿佛也没有动静,想必忍气吞声,不敢向梅花宗报仇了,真是一群懦夫啊!”
骆天琪拱手歉道:“家父未曾与我提及,故而天琪还是不知,还望古掌门包涵。”
在长春镇的悦来堆栈里,一老一少正舒畅地喝着美酒,吃着好菜。老的年已及艾,红颜白发,容光抖擞,精力矍铄。他身着银边淡青色道袍,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古正钟没有罢休,不依不饶地诘问道:“既然如此,那本日令尊的寿宴,令尊是否会现身呢?我们这些人好歹也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千里迢迢赶来赴宴,总不能见不到寿星一面罢。”
来的二人是一对父子,父亲蓄着一字胡,严厉威武,不苟谈笑,是当年武当七剑中的礼剑肖罡。而其子唤作肖芷麟,已过弱冠之年,白面玉额,模样虽算不上姣美但眉宇间豪气实足,他背着的那三把剑便是要送给骆傲的贺礼。
说也奇特,那本来还在酒后胡言乱语,大肆耻笑武当七剑的四人竟俄然复苏,顿时哑口失声,膛目结舌,然后狼狈不堪地逃出堆栈。
快到了午膳时分,在庄门口,一清秀少年正笑容迎客,向前来祝寿的各路豪杰豪杰拱手施礼。而山庄管家钱多善则候在一旁,帮手号召客人以及收纳贺礼。
祝英仙望了望肖罡和肖芷麟,迷惑地问道:“爷爷,如何?你熟谙他们?”
三把名剑别离是玉观音,惊雷,井中月。傲剑虽不乏好剑,但骆傲夙来爱好保藏五湖四海的名剑,肖罡肯花这么大手笔投其所好,可见他与骆傲干系毫不普通。
他不但剑术独步武林,铸剑的本领也是自成一家,登峰造极,可谓铸剑界的泰山北斗。他德高望重,高山仰止,景行景止,深受武林中人所恋慕,可谓武林耆宿。
骆天琪微微一笑,摇了点头,拱手回道:“回古掌门,家父出关的时候,天琪也是不知,请恕天琪没法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