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该!”罗睺有些气急废弛:“我本来觉得这个是从白雪身上转移过来的却言咒加上她的执念形成的结果,毕竟还是属于一个谩骂的变种。”
“唉……”没想到听了这句话,老张叹了一口气:“不是我不拿你当朋友,实在是我承诺了别人,不能和任何人说的。”
何况我信赖这事终归是能处理的,当务之急就是养好精力,我还要去调查白雪的事情!
我点点头。
既然想到,也懒得踌躇,我立即给他打了个电话,约他在一个烧烤摊见面。没多久,我俩就坐马路边上的边吃边聊了起来。
“甚么豪情题目?”我惊奇道。
“第一!”他指了指我的肩膀:“千万不要把血滴在这上面!”
现在时候已经将近靠近半夜了,我本筹算睡觉,但是脑筋里乱糟糟的,我深思着该从那里动手调查白雪的事情,然后我就想到了老张。
“不过!”罗睺话锋一转说道:“从现在起,你必必要重视三件事,这些事情,哪怕犯了一样,都对你百害而无一利!”
“如何?”老张略微有些警戒:“你也改行做记者了?筹算从我这里挖点料走?”
“那你有甚么黑幕没有啊?”我摸索的问。
一个小时过后,肩膀还真的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