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叹道:“别哭了……你迟早也是要来这里的。”
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我混浑沌沌的问道:“甚么……甚么东西?”
“吸。”他再次冷冷的说,手指递到我的嘴边。
我被疼痛折腾到天气微亮,浑身盗汗津津,腿根另有黏腻的血。
他嘲笑了一声,捏着我的脸,低声道:“雌蛊,就是剧毒非常的小家伙,它要在你身材上舒畅的呆着,你最好别再哭哭啼啼,触怒了它,神仙也救不了你。”
“……甚么意义?甚么叫迟早也是要来这里的?”我惊诧的看着这个罩在我身上的男人。
搞错了吧?我被欺负得这么惨,该发怒的人应当是我吧?
他不客气的将手指往我口中一塞,另一只手捏着我的牙关不让我咬,血液的铁锈味立即伸展在口中。
我……我如何晓得会碰到好人……
我把这个反应归结为人质综合症。
我立即开口告饶道:“……请你、放我回家好吗,我是来救灾的……”
“乖一点……雌蛊对劲了,你才气活下去……”他在我耳边沉声说道。
我急得盗汗直冒、脑筋空缺,我家做玄医多年,甘愿医治尸毒恶毒,也不肯意碰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