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天你不在的时候来马车上拆台的家伙!”
守关的都是北营卫队的军卒,又把傅勒等三人盘问了一番,这才指导道:“进了山不能乱闯,顺通衢上山,山腰上会有虎帐,左边的我们北营,你们不能进,右边的是学子营,统统插手武烈学宫提拔的人都在那边安设,明白了么?”
“这个想来没那么快,两个功力通玄的高人存亡相搏,相互都重创了对方,功力这么高深的人受了重伤只怕是没这么快能好起来的;”孔昭似有些得色:“并且蔡国人较着没有我们筹办充分,他们种的‘血晶令’并不算胜利,想要肃除也不难。”
这还没过几天,两兄弟脸上还能看出些青肿的;高成却笑眯眯的:“不碍事,早不碍事了。”
“那你们想如何着,莫非就睡在这里么?”山路固然宽广,但一边是峭壁,一边是绝壁,总不能睡在门路当中吧。
高进还没说话,那女人耳朵灵,早已听得清楚,笑道:“凭他们两个想伤我,只怕还得回家多吃几年奶,哈哈哈......”
“好好的车不能坐,非得让人走路登山......”高成牢骚道:“嗯?如何这里的保卫穿戴两种款式的衣服?”
“武烈关......”傅勒念着关前石碑上的大字:“难不成武烈学宫是一座军塞?”
一向在中间批示的胖老者赶紧跑了过来:“君侯,这鹰身腾蛇越来越狂暴了,部属已经很难节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