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拓跋焘催促。
拓跋焘顺势,埋头在她颈侧,闷笑出声:“现在嫌弃已经晚了,今后你我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哼。”说着,他悄悄咬了她的脖子。
“回家。”拓跋焘感觉这凤冠当真是碍事,他想吻她的鬓,竟也被毛病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颈:“阿芜,我们回家。”
“谢主隆恩!!!”
名曰棋奴和书奴的宫婢一左一右,展开那件嫁衣,是套胡装。
芜歌扫一眼余下的三个宫女,年纪都在二十高低,瞧着无不是胡夏血缘。固然她这个公主是冒充的,部下的婢女倒不得不做做模样,也不知拓跋焘是从那里物色了这些宫女的。赫连家的三个公主明显是单身入的魏国,现在人还软禁在清冷的郯郡别宫里。
她起家,侧身退到了一侧。
“诺。”
宗和把拓跋焘扶躺在床上,对她行了礼:“娘娘,皇上多喝了两杯,主子已经叮咛御膳房煮了醒酒茶,不久就会送过来,有劳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