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流着泪点头:“嗯,嗯,是臣妾太不争气了,见撞了贵妃娘娘的尊驾,一时吓破了胆,竟忘了分寸,害得皇儿遭罪了。幸亏上天保佑。陛下。”她更加用力攀住拓跋焘的胳膊,“您千万别见怪贵妃娘娘。不是她罚臣妾跪的,是臣妾记起陛下的旨意,一时镇静了。”
“你不如请旨入宫看看大蜜斯吧。”婉宁劝说。
“哦?”芜歌不觉得意地抬眸看他,语气骄易又讽刺,“我都提示她身怀六甲,就别动不动就下跪了。”
芜歌揪着心口,那处破洞,她觉得早已愈合了,却又被扯开了,连带着她的脸皮都像被扯破了。
拓跋焘再度掌住她的胳膊,坐直身来:“朕没其他意义!”
“行了,快躺归去。”拓跋焘轻摁着她躺下。这个孩子来得不易,他当然晓得。他本来就没几个近身的女子,自从他对阿芜动心后,对旁的女子就没了兴趣,对玉娘更是避讳的。
庆之对着这个不管如何冷眼相对都一脸温婉的女子,再端不住冷酷的架式:“多谢。”
宗和见主子如许,只好远远跟着。
拓跋焘顾不得脑海里乱糟糟的思路,只对那小宫女吼道:“哭甚么丧!还不带路!”
“哼。”姚太后笑得畅快,“哀家早说了那两个半斤八两,斗起来很出色。”
如此,婉宁已很满足了。她笑着点头,转眼,又欣喜道:“您昨日返来就有些闷闷不乐,但是宫里头出了甚么事?我记得您昨日本来说是要进宫,用家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