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感觉脑仁有些发麻,他俯身坐在榻沿,凝睇着侧卧熟睡的女子。他确切对她的皮相沉迷。可他沉迷的,又岂止是皮相?
“阿芜,你既然已经下定了决计,为何还要对玉娘脱手?”身后传来扶不祸的声音。
这个,芜歌早几日就已经晓得了。好久都没嫂嫂的动静了,也不知她的身子如何了。芜歌敛眸,寂静不语。
芜歌不厌其烦地与身边的男人,分享着初为人母的点滴打动,每一次胎动,她都恨不得让他晓得。
她笑得恰到好处,美眸里的泪光映着月光格外刺眼。当下,她说甚么都分歧适,唯独轻唤他的名字错不了。因而,她甜腻地唤了声,“阿焘。”
不祸此来,想要的也不过是如此。她看着面前这个心机通透的女子,深吸一气:“你当真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