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楼上最后那幕,邱叶志是多么丧芥蒂狂、脸孔可爱。
“只是受了些……内伤,死不了。”心一仰倒在她的臂弯,衰弱地欣喜。他想起家摆脱她的度量,可这副身子却似残败不堪,使不上力量,更致命的是他竟迷恋缭绕鼻息的这缕暗香。
她敛笑,眸底涌动着暗潮:“他对我哥哥所做的统统,我会十倍偿还给他。”她此生都忘不了哥哥跪在冰天雪地下的生硬模样,她要让阿谁刽子手跪倒在天下人面前,无所遁形,一死都难谢其罪,长生永久都钉死在热诚柱上,一如她的父兄。
她口口声声他们是能够同生共死的人,但她却从没想过心一会死。
“大夫!”芜歌深吸一气,也顾不上脸上的泪痕,只对车帘外头扬声。现在,大夫正在前面的马车给天子陛下包扎,那里有空顾及背面的人犯?十九的伤口还是婉宁包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