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话对朕说吗?”哑忍了一起,他毕竟还是不淡定地问出口了。
他抬眸,哑忍着眸子里的那股子幽怨,接着道:“明日便回宫了。你想以女官的名义在宫里待着,朕不拦你,但在晃儿那边,你就是他娘,不准扯甚么女官不女官的。”
小家伙咯咯笑个不断,嘴里含混地嘟囔着:“驾!驾!”
拓跋焘错觉这个女子身上特有的暗香,近在鼻息间,疏离的陌生,又致命的熟谙,熏得他的呼吸都微有不畅,心跳也莫名地加快,心底更涌生一股越来越激烈的打动,只恨不能一把揽她入怀。
一坐一站的两人,相隔并不远。
芜歌不由自主地踱近,伸手想拉起小家伙的小胖手,却莫名地有些胆小,手僵在儿子身前又缩了归去。
小家伙撅着嘴,噙着一根胖手指,砸吧两口却不开口。
她便以牙还牙,在那人和他的阿妫心头也挖了个洞。
不祸初为人母,丰腴了很多,圆润的脸颊多了活力兴旺的赤色:“老早就想来见你讨茶喝的。可前段时候感冒了,怕过了病气给二皇子,挨到本日大好了,才得空过来。”
奉太后娘娘懿旨入宫做御前女官的赫连吟雪是独一的例外。暗里,月妈妈没少对着小主子叮咛,“二皇子,瞧见了吗?那女子不是个好的,二皇子可得远着她一些,可别被她给骗了。”
芜歌的眸子颤了颤。
这倒也怪不得小家伙。自从芜歌不辞而别,这小家伙就被护得密不通风。除了奶娘喂奶时抱他一抱,这小家伙与年青女子是完整绝缘的。
芜歌笑看一眼对座,替她满了一杯茶:“我返来都大半个月了,甚么感冒这么严峻?你这是医不自医啊。”
可面前的女子却没心没肺,还是安静如水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