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地,她发觉到不对劲,有温热的气味洒在脸上,继而是滚烫的吻缠绵在唇畔。她还是睁不开眼,只一霎的工夫,炙热的掌心已贴在她的心口。
拓跋焘则感觉这漫天的孔明灯,胜却人间美景无数。
芜歌望着西斜的落日,笑了笑:“檀道济挟皇子谋逆,晚节不保,身陷囹圄,也算是咎由自取。他觉得投奔刘义隆,帮着除了我徐家,檀家就能一手遮天?”
芜歌知,都是因为怀翼里的这团小粉团子,软软的,糯糯的,甜甜的。
芜歌有些好笑地看他一眼,在小家伙抗议之前,塞了一盏新灯到小家伙怀里。
拓跋焘闻声,才回过神来,方才一向盯着她看,目光倒是半点都未落在画上。他定睛看去,眸子立时就点亮了。